整个凌虚派都知道寒镜之壁威力,也正因如此,这壁少有人使用,现如今钟竟是敲三下,几乎所有人好奇心都被勾起来。
而待张京墨和岑长老在寒镜之壁面前做坐好时,整个凌虚派都知道被岑长老污蔑张京墨,竟是以这种方式自证清白。
知道消息后,匆匆赶来季经纶和于焚并没能拦下张京墨,两人脸上皆是露出懊恼之色,眼睁睁看着张京墨进入寒镜之壁范围,已经坐好。
于焚苦笑道:“清远什时候这不冷静,何必和那岑长老个将死之人做计较呢。”
季经纶也觉这不像张京墨行事风格,但事情已经发生,他也没什法子,只能同于焚露出相同苦笑神色:“是啊……也想不明白,难道师父是被小师弟事情刺激到?”
论还是会在凌虚派流传开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张京墨问心无愧,自愿以壁问心。”
掌门怒道:“不行,这简直是胡闹!”即便张京墨吃下罗厄丹,却还是他们凌虚派宝贝,现在张京墨居然头脑发热要和岑长老换命,他怎肯能同意!
岑长老见掌门不允,却是尖声大笑起来,他道:“为什不行?掌门,你这个心实在是有些偏啊,既然张长老已经提出,也应下,即便是你也不可不同意!”
掌门怒道:“张京墨!!!”他显然是气急,也不叫张京墨道号,而是开始直呼其名。
岑长老不怕,难道张京墨会怕?他轻轻笑道:“既然岑长老已经答应下来,那事不宜迟,这就请吧!”
于焚听,竟是觉有理,他道:“你那个小师弟也是,你师父那疼爱他,他这出去就是十几年,居然点消息都没有往回传,倒是听说掌门徒弟苏玉快回来……”说着说着,他自己便又叹口气。
这边于焚和季经纶到,那边张京墨却已开口诉说自己冤情。
岑长老脸上直带着冷笑,他知道,张京墨只要进这寒镜之壁,这辈子就算是毁。张京墨吃下罗厄丹本就修为受阻,现在又进寒镜之壁,对他丹田更是损伤巨大,岑长老越想越开心,竟是哈哈大笑起来,他也不管别人怎看,竟是直接道:“张京墨啊张京墨,你聪明世糊涂时,有着大好前程居然亲手毁掉,你徒弟厉害又如何,现在你进这寒镜之壁,便是千年内也别想突破,待千年过,你寿元也就差不多……”他说到这里,笑着笑着,居然笑出眼泪。
张京墨怎会看不出岑长老这笑声中含着绝望,他听着岑长老这话,脸上神色丝毫未变,口中不痛不痒道:“岑长老,你还真是天真可爱啊。”
岑长老只当张京墨还在自欺欺人,他道:“本就是将死之人,拿你下半辈子和换,也是值!可怜你本来势头如虹,却是下步如此蠢
岑长老狂笑道:“请!”
两人竟是十分有默契无视在后面干生气掌门,朝着寒镜之壁所在之处飞过去。
两人行几刻,便到寒镜之壁所在地方。
而此时,凌虚派却是有巨大钟声传出,那钟敲三下,全派弟子均为哗然。
凌虚派每当有大事发生事后,都会敲钟示警,这钟敲三下,便说明有长老级别修士要去那寒镜之壁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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