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己选路,却是没有后退道理,张京墨忍受着寒镜之壁和罗厄丹给他带来痛楚,眼神之中笑意,却是越发浓郁起来。
于焚和季经纶在外面焦急等待着,张京墨之前便已经吃下罗厄丹,丹田已被封锁起来,现在却又入那寒镜之壁之中,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
向话多于焚显得十分闷闷不乐,整日在寒镜之壁之外喝着闷酒。
也正因两人都守在这里,并不知道此时凌虚派之中,那张京墨已然树立起个光辉伟岸形象——个忠诚于凌虚派长老,整日兢兢业业炼丹,却不幸被枯蝉谷人掳过去,在枯禅谷人强逼之下炼出传说中丹药天枢黄泉丹,炼出丹药之后又被强迫喂食罗厄丹,本可以在枯蝉谷做贵宾他,却还是义无反顾选择回凌虚派!!然而就是这样个忠心之人,却硬是被那小气又恶毒岑长老逼进寒镜之壁以证清白!真是可悲可叹啊!
张京墨并不知道因为此事,自己声望猛涨,而那原本就没什人缘岑长老,却已经落得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地步。
棋!”
张京墨闻言,笑:“岑长老,你知道?之前直在想,待你被废修为,就取你性命,现在嘛……却是改主意。”
岑长老冷哼声,只当张京墨在逞强。
张京墨又道:“张京墨是不是那种会被愤怒冲昏头脑之人,你难道不知道?若是没有把握,会同你进入这寒镜之壁?看啊,被愤怒冲昏头脑人,应是你自己才对。”
岑长老见张京墨始终未露出丝慌乱之色,表情之中反而大多含些似笑非笑味道,他心中咯噔声,有些不妙感觉冒上心头。
此时和季经纶于焚心情同样沉重,还有掌门,他其实也没想到张京墨会这冲动,若是他开始就知道张京墨打算,他绝不会将岑长老叫来,而是会选择私下直接解决。
岑长老虽然是个长老,可和张京墨这个前途无量丹师比起来,分量还是太轻太轻。
但现在说这些都已经太晚,张京墨已经进入寒镜之壁,只能待他出来之后看看情况,再做定夺。
日子天天过去,张京墨身体情况也越发糟糕,寒镜之壁之所以鲜少有人使用,就是对身体损
张京墨淡淡道:“要你活着,看张京墨世通途,不但结你没结成功元婴,还要你看着飞升仙界,咦,怎忘,你废修为之后不过是个凡人,有个八九十年寿元就已是上天恩赐,怎会有机会看着之后事呢。”他说完,便轻声笑起来,那声音刺岑长老心中发紧。
事到如今已经走到这步,岑长老即便是对这件事产生怀疑也不能后退步,他只能强笑道:“张京墨,你就死鸭子嘴硬吧,倒要看看,你能有什法子……恢复自己修为。”
张京墨笑道:“世间丹药千千万万,岑长老,你不知道,却不是代表没有啊。”
至此,岑长老已经对张京墨口中之事信七八,他还想笑,却是笑不出来,脑海里浮现出却是刚才张京墨故意激怒他时说话语和露出表情。
也不知想到什,岑长老浑身打个哆嗦,神色之间多几分呆滞之色,似乎被严重打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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