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把个忠臣良将掰成乱臣贼子,这可不得。”林信故作惆怅地说,说罢,自己
“没有感激你,恨你!”沈楼收紧手臂,方才林信转身就走时候,他甚至生出把人用铁链锁住冲动。把他牢牢锁在屋里,锁在床上,哪里也不许去,就再也不会消失。
大概是真疯吧。
恨吧,恨总比爱长。想起当初自己说话,林信视线忽然模糊起来,得到这个隔世拥抱,他也算是求仁得仁。
秋风起,垂落庭前梧桐叶,两人在木质回廊边坐下,终于可以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
“现在是不用报仇,但需要权势,要保封重做皇帝。”林信毫不掩饰地说,酌鹿令很快就要推行,四方诸侯势力会重新洗牌,而噬灵之祸也将临近,留给他时间不多。
“怎?”林信蒙半晌,才小声说出这句,垂在身侧手,忍不住悄悄攥住沈楼腰侧衣角。这还是,沈楼第次主动抱他,让他如何舍得推开,纵使沈楼说出什不好听,他也认。
“你吸走噬灵,为什不告诉?你没有灵力,为什不告诉?”沈楼有些失控,在林信看不见角度赤红眼睛。
最后次分别时候,林信就躺在那张他们缠绵几天几夜床榻上,笑着朝他伸手,“沈清阙,你抱抱吧。”
沈楼沉默许久,终究没有上前,只说句,“林信,你好自为之。”
几天几夜荒唐作弄,让他恨透林信下作,也恨透自己沉迷。以至于决绝地转头离开,没有给他任何温存。离开鹿栖台,他才发现自己灵力恢复,丹田里噬灵符咒消失无踪。后知后觉地回去找林信,那人却已经死在攻进“魔巢”联军手里。
“虽然不喜欢封重,但同意。”沈楼点点头。
林信很是惊讶,歪头凑到沈楼面前看他,“死之后,封章干什天怒人怨事?”能让堪为天下楷模忠臣沈清阙倒戈,可不容易。
沈楼看着近在咫尺林信,眼中禁不住泛起笑意,“也不算,只不过若他登基,大庸就会走上老路,重生过来也就没有意义。”
“你知道自己会重生?”林信从这话里听出几分不寻常来,因为身体倾斜得太厉害,个不稳就往下栽去,被沈楼眼疾手快地捞进怀里。他便顺势躺下,不起来。反正这个沈楼他睡都睡过,没得装,索性把脸皮扔。
沈楼也没有放开手意思,就这抱着他,“嗯,左右不会再让封章做皇帝,他也不是主。所以,你不必……”
在之后几年里,午夜梦回,总是看到林信朝他伸出手,或哭或笑,或桀骜狂狷,或虚弱可怜,反反复复对他说同句话:“沈清阙,你抱抱吧。”
伸出手去,尽是片虚无,怎也抱不到。
听到沈楼提这个,林信有些讪讪,“做这些,并不是要你感激。”
那时候沈楼中噬灵,封灵脉,他用秘法把噬灵渡到自己身上,也借机占尽便宜。后来被他人攻进老巢,没灵力他就只能任人宰割,死得相当不壮烈。
他这做,并不是为什高尚理由,随心而为罢。好吧,其实是操点坏心,他想让沈楼忘不他,永远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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