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亢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钟有玉叹气,“好吧,实话告诉你,三
载着粮草车马走不快,眼看着还有天行程就要赶上北域军队,却得到周亢即将赶来消息。钟有玉很是懊恼,“咱俩要是两个人,便可以个跟他周旋,个带着粮食跑。如今,可真是不便。”
钟无墨:“……”
钟有玉:“你说句话呀,怎又不说话,以前怎没发现你话这少。现在瞧不见,你不说话都找不到你。”
钟无墨:“有办法。”
带着五百轻骑周亢,很快追上钟有玉队伍,却不见粮草,只钟有玉人和零星几十名将士在起烤肉吃饭。
太子根基尚浅,四域国公他只信西域是忠心于他。谁料想,第个公开叛乱,竟然就是钟有玉!
“混账!”太子脚踹翻面前案几,笔墨杯盏哗啦啦碎地,“周亢!”
“臣在。”原本御前侍卫周亢,如今已经升为羽林军副统领。因着妹妹抬入东宫做妾妃,整个家族地位也水涨船高。
“你带兵去,拦截钟有玉,扣下所有粮草,将人给孤带回京。若是抵抗不从,格杀勿论!”太子咬牙切齿地说,拳头攥得咯咯响。
劫掠关口粮仓,与谋逆无异。
“呦,周统领,什风把你吹来?”钟有玉穿着身白衣,不甚风雅地席地而坐,瞧见周亢来也没起身,举着串烤兔子树杈,用力撕扯口,“这个肉烤得老。”
“属下奉太子令而来,还请素国公交出从洛阳劫掠粮草,随属下回宫。”周亢打个手势,示意身后跟着两名羽林军去找粮草。
大军在外,现下京中兵力不足,太子只给周亢不足十名修士,其余皆为凡人兵。而钟有玉身边,修士兵也寥寥无几,谁也不能灭谁。
互相打量番,钟有玉揽住周亢肩膀,将人拉到边,竹筒倒豆子般喋喋不休道:“非是愿意去劫掠粮仓,实乃被沈楼逼迫所致。你看像是谋逆人吗?像吗?显然不像!跟太子自幼亲厚,反谁也不会反他。这些亲兵,都是北域人,其中还有几个高手,是身不由己。既然周统领来,刚好可以救于水火。你瞧,那边那条路,是粮草运走方向,过会儿咱俩佯装打架,你把捉走,咱们道往那边追粮草。”
说着,指指西边路。
“是!”周亢语调森冷地应道,窄短额头即便他低眉垂首,也遮不住那双凶光毕露三白眼。
周亢领命而去,周良媛从后殿款款而来。今日没有穿黑袍子,只穿身普通宫装,看起来比先前要温婉些。
“大巫传来消息,割鹿侯就在沈楼军营里。殿下不如以皇上名义召他回来,他可是圣女儿子……唔……”话没说完,周氏突然被太子掐住脖子,顿时没声息。整个人被他单手提起来,渐渐只剩下脚尖触地,腿脚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休要将孤当傻子耍弄,孤与你大巫,不过是互惠互利,可不是他信徒,更不是他走卒!再来讨嫌,孤先灭蛮人!”封章冷眼看着她挣扎,字顿地说完,才甩手将面色青紫周氏扔到地上。
“咳咳咳……”周氏伏在地上呛咳不止,好半天才缓过来,斜眼看着太子脚面,低头掩住脸上怨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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