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誉然,听皇帝陛下说他们这些猫大爷天生就有内力,与这些勤学苦练多少年才能比得上猫仔刚出生时水平高手们
“鱼放在水里,跑怎办?”皇帝陛下懒得理他,抓着蠢奴和儿子回屋去,今日为赶个吉时,起得太早,得回去再睡会儿。
“那把水缸抬出来放甲板上,随时让那鲛人指路……嗷!”凌王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挨巴掌,顿时瞪大眼睛,“二十,你竟然也打头!”这些时日凌王殿下终于发觉出十三哥不在身边唯好处,就是没有人会随时随地再呼他脑袋,现在可好,向来不知道尊敬兄长弟弟竟然也学会这招!
“鲛人说不得有秘术,若是让她唤来别鲛人,们谁也活不成。”国师冷冷地说道。
单个鲛人不足为惧,离水鲛人就是任人宰割鱼,但在海上却不同,鲛人乃是海中霸主,他们在海中能力绝非是潜水和织布那简单。
最后,鲛人还是没能得到出现在船面上权利,依旧委委屈屈地待在厨房大水缸里。好在如今在海上,有专人每天给她换新鲜海水,倒也不至于那惨,就是有些无聊。唯乐趣就是每天看着苏誉在厨房里忙活。
皇家三艘大船起航,后面还跟着十几只略小船只,上面都是东海将士。
景王脉世代守护东海,练出兵将皆善海战,乃是保家卫国、拼杀海怪好手。
兵将们船只将皇家大船护在中间,海上距离看着近实则远,其他船上人根本看不清这边船上情形。
起锚之前,皇帝陛下就把船上原本闲杂人等赶到其他船上,只留下汪公公和鲁国公世子。汪公公作用自不必说,至于鲁国公世子,再怎说也得留下个侍卫,不然实在说不过去。
大海茫茫,国师站在船头指个方向,船只就向着那边直进发。
海上生鲜食材每日不断,景王殿下大方把发条老鼠租借给十七叔,自己专心地每日捕鱼。准备拴鲛人长绳最终给他自己用,把长绳拴在腰间,手持柄银光闪闪鱼叉,在海面上轻盈地跳跃。
蹬萍渡水,十分厉害。
苏誉算是真正见识到只有书中才有情形,鲁国公世子抱着剑与他起观看,也是痴迷不已。
“高兄,你也下去试试?”苏誉见他看得眼馋,便劝句。
高鹏摇摇头,“这轻功哪能跟王爷比。”他虽也能跃丈许高,但要达到皇室这些王爷境地还差得远,再练个十年八年也未必做得到。
“这根本看不出路啊。”凌王站在国师身边远眺,深蓝色海水望无际,那里看着都是样,就像北漠草原,迷路是迟早事。
“不是有鲛人吗?”景王安顿好兵将,也过来凑热闹,低头看看船身划出浪花,灵光闪,“找条长绳来,把鲛人栓到前面不就好。”就像引路狗样,把鲛人拴在船头,她往哪里游,船就往哪里走,还能帮忙拉纤,剩下些划船力气。
皇帝陛下把衣襟上挂着毛球塞给苏誉,嫌弃地看眼景王。
四下观望景王恰好看到皇上那嫌弃目光,眯起双桃花眼道:“怎,说哪里不对?”
苏誉把接住睡得迷糊太子殿下,怕风大吹到他,顺手塞到自己衣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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