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太子殿下趴在父皇头顶,扒着皇帝陛下只耳朵,好奇地看着水缸里大鱼。
“逆子,不许趴在父皇头上!”皇帝陛下抬起爪子扒扒,将头顶毛球拽下来,想想,用爪子指指水缸里鲛人,“这是鲛人。”他记得小时候,父皇也会背着他到处走,给他指认那些没见东西。
太子殿下歪着脑袋看看,不明所以。
皇帝陛下想想,又补充句,“是吃。”
“咪呜!”太子殿下似乎明白“吃”是什意思,听到这两个字,
苏誉将鳕鱼收拾好,切成小片放到锅里煎,转身准备把蒜蓉填进劈开龙虾里,就看到只金色猫窜上灶台,背上还鼓着个小包,没等看清,那轻盈身影就脚步不停地跃上他肩膀。
“酱汁儿!”苏誉蹭蹭肩膀上毛毛,转头去看他背上小鼓包。
皇帝陛下抬爪给他巴掌。
“咪!”太子殿下抬起头跟他打个招呼。
苏誉无奈抬手,把大猫连同小毛球起抱下来,“油锅热着,带着孩子躲远些。”
完全不同。更何况,经过那个杀鱼护腕验证,这两者内力绝对不是种东西。
世子完全没有感受到贤妃娘娘满满同情,兴致勃勃地与他讲解道:“景王殿下自幼天资非凡,少年时便得银叉水上漂威名!”
银叉水上漂……苏誉抽抽嘴角,听起来点也不威武……
鲁国公世子站在船头欣赏着景王如何将柄鱼叉使得虎虎生风,精妙绝伦,欣赏不动苏誉就拿着水桶等着接食材。
皇帝陛下兴致来时也会下去与景王同捕鱼,更多时候,则是趴在甲板大软垫上,无所事事地晒太阳。
皇帝陛下不满地甩甩尾巴,要不是这蠢儿子,他就可以呆在苏誉衣襟里,或是蹲在肩膀上,时不时吃上片刚出锅热菜。
“咪……”太子殿下趴在父皇背上,挣扎着试图跳下来。
油锅里鳕鱼片刺啦作响,皇帝陛下立时向后退几步,老大不乐意地驮着背上毛球去看水缸里鲛人。
鲛人这些时日过得还不错,每天苏誉做饭也会给她份,看起来点也没有阶下囚应有消瘦,反倒比刚进宫时候胖圈。苏誉也是刚刚知道,鲛人也是吃鱼,只不过生冷不忌,饿时候也会吃生鱼。
鲛人看到金色猫接近,立时紧张起来,缩到水缸边,可惜水缸就那大,再缩也缩不到哪里去。
太子殿下满七天就能稳稳当当走路,苏誉取食材或是做饭时候,就会把太子殿下交给他父皇看管。皇帝陛下看孩子也很有方法,就是往软底上卧,任由小毛球在他周围爬来爬去,掉地上就伸爪捞上来。
“这大个!”苏誉惊喜地看着桶里鱼,除几条肥美鳕鱼,还有只巨大龙虾,正颇为神气地挥舞着大钳子。
“做蒜蓉。”清冷悦耳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苏誉抬头,看到国师斜倚在观星台软榻上。
蒜蓉蒸龙虾吗?那倒是也不错,苏誉点头应下来,拎着鱼桶去厨房。
皇帝陛下甩甩尾巴,跳起来也准备跟着去,刚要走,就被不知什时候滚过来小毛球绊脚,顿时个踉跄栽到软垫上。太子殿下眼见片金色毛毛兜头照来,立时兴奋地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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