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这里还挺遗憾，把卫衣给
小矮子机器人，摁开吹风机：“不知道他下次还来不来。”
热风“呼”地吹出来，他
猫耳就在风里被吹成飞机耳。
啊——
苏鹤亭又快乐。
谢枕书听到“啪嗒啪嗒”声音，他
垂眸，看见苏鹤亭尾巴正在敲自己腿侧。
那颗改造眼滚到谢枕书脚边。
哈。
苏鹤亭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
谢枕书弯腰，隔着毛巾捡起来。他问：“收藏？”
苏鹤亭说：“不是。”
谢枕书：“……”
他终于还是说：“你植入体是自动吗？”
“算是，又不算。”苏鹤亭没法忽略谢枕书目光，他捉住尾巴，摁进水里，转头面无表情地说，“
没法给你解释。”
尾巴算是苏鹤亭情绪表达，但他不想承认。
两个人就这
硬泡，像是较劲，要把时间凑满。
＊＊
苏鹤亭洗澡很快，只要五分钟，他满心都是泡汤。不过他没跟人起泡过，脱光有心理负担，谢枕书系着浴巾，于是他也系着浴巾就进去。
两个人在汤里挨得不远，中间漂着个木盆，里面是干净擦手毛巾。
因为不熟，现场十分安静。
苏鹤亭尾巴尖浮起来，把木盆往谢枕书方向轻轻顶下。他抱着手臂，没话找话：“……你住哪儿？”
他竖起拇指，骄傲地扬起下巴。
“这是可以拿去卖战利品。”
感谢蝰蛇，替猫报销今晚答谢经费。
这眼睛材料很好，挂交易场能卖个好价钱。
蝰蛇尾巴也不错，苏鹤亭没见过那种机甲，灵活度高，还能储蓄毒液，可惜今晚没能搞断。
这汤泡得太别扭。
等机器人敲门提醒时，两个人仿佛终于解脱，分别长舒口气，整齐地翻出池子。
小矮子机器人进入洞门，有礼貌地说：“请给衣服，自动清洗为您服务！”
苏鹤亭立刻提起自己卫衣，抖抖。
里面掉出堆东西，什棒棒糖、折扣券、储存器……还有颗蝰蛇改造眼。
“交易场附近。”谢枕书搭着手臂，腰侧被木盆轻碰碰。
他目光微转，看见条尾巴只露着尖，在水里缓慢地晃来晃去。
“你住哪儿？”他也没话找话。
“住筒子楼……”苏鹤亭抓起毛巾，折成方块，盖在脑门上，“你不是知道吗？”
谢枕书强迫自己挪开视线，但是那尾巴在他余光里沉下去，又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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