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沉默两秒，晃
晃树冠，道：“是他们自己通过非法途径弄到
。”
苏鹤亭抵住指节，小灯提环硌着他，他问出自己最想问问题：“据
所知，新世界已经没有活着实验体。他们在绑架幸存者吗？”
珏说：“是。”
苏鹤亭道：“全是女孩儿？”
珏说：“……是。”
“很苦恼，不论说什
,他们都会误解，真不知道主神系统是怎给他们洗脑！总之,他们把当作阿尔忒弥斯供奉起来，不让再入侵接口。想跑，但发现他们竟然有旧世界实验资料,也许是主神示意,他们开始模仿起那些实验，其中最重要就是南线联盟神赐实验。”
对上。
苏鹤亭回想起他们在教堂中发现,归系教和卫达都曾模仿过神赐实验。
珏说：“归系教给自己实验起名为‘女武神计划’，这其实是神赐实验变种，他们比主神系统还要贪婪。”
“原来如此，”苏鹤亭看着小灯整理思绪，“归系教想创造出
个活‘女武神’，而这恰恰是主神系统最不想要，于是主神干脆放弃他们，指挥刑天把他们全都做掉。”
珏停下走动,说：“后来？后来通过第三计划信息库，找到个定期连接光轨区脑机接口。这个接口受主神系统庇护，好奇他用处,便入侵对方。你猜他是什人？”
苏鹤亭配合地问：“什人？”
珏道：“他是个狂热系统崇拜者！创造个叫作‘归系教’组织。”
苏鹤亭心想：归系教果然跟主神系统有关系。
珏继续说：“他带着几个教徒,在主神系统授意下徒步到生存地,四处劝说大家归顺主神系统。”
这下苏鹤亭也沉默，半晌后，他问：“你知道归系教往哪儿跑吗？”
珏似乎在思考，它迟疑会儿，才说：“不确定，因为重组太多次，有些叶子还没有找回来，信息库并不完整。不过能确定他们残存势力早就离开生存地，正藏在荒野某个
这和谢枕书猜测相差无几，正是有归系教这个前车之鉴，卫达才会那听话。
苏鹤亭想到这里，摸下口袋，发现自己没拿那张女武神海报。他直觉归系教并没有消失，因为网上还有他们踪迹，那张海报上画也证明他们还在推行自己计划。
“对归系教计划直有个疑问，”苏鹤亭说，“他们怎做实验？”
珏道：“和以前样，用实验体。”
苏鹤亭说：“都是主神提供给他们吗？”
苏鹤亭恍然大悟：“你跟着他起来到生存地。”
珏说：“是！就这样到生存地，起初想入侵刑天组织信息系统,看看里面有没有你和谢先生信息，但是很可恶，进不去,于是试着跟归系教教徒讲话。”
苏鹤亭立刻想到双马尾提示,他道：“你对教徒说‘从此相遇,从此分别’？他们把这句话当作神谕,直保留在芯片中。”
珏说：“说这句话是想把它当作暗号，可是那些教徒全都疯啦！他们根本不听解释，固执地把当作阿尔忒弥斯……明明都说不是阿尔忒弥斯啦！”
它苦恼地捧住树冠,把根茎扎入地面，像是无聊时踢土块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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