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那边派人来,不知道出什时,府里正乱着呢。”高义这般说着,颇有些幸灾乐祸。
楼璟蹙眉,抬脚往前院走去。
“国公爷,实在不是家老爷故意,江州山匪作乱,近来闹腾得厉害,万不敢让送亲从官道上走。”个下人打扮跪在正厅里,哭丧着脸说道。
“就不信,郡守官兵山匪也敢抢!”楼见榆丝毫不买账,在他看来,这杨兴分明就是不想把女儿送过来。
“江州新任刺史大人正在剿匪,郡里兵力也都给调去。”那人苦苦哀求,江州正乱着,杨兴哪敢让女儿这时节往外走,只能派家仆来,跟楼见榆商量把日子推迟些。
魏氏听得脸色越来越苍白,两眼闭昏过去。
“夫人受惊,早产。”符县庄子里人回来禀报。
“是男是女?”楼见榆闻言,顿时露出笑容来,忙问来人。
那小厮很是诧异,只得道:“是位小姐,万幸母女平安。”
听闻是个女孩,楼见榆脸上笑顿时淡几分,让人送些补品去符县,便再无话。原本就只能算个庶出,若是个儿子还好办,这下生个女儿,身份算作庶女,以后也不能嫁个门当户对勋贵,真是糟心!
事您就别管。”程修儒虽然同情杨家,但父亲纳妾,楼璟作为儿子是没有置喙余地。
安国公要纳侧室事很快在府中传开,二婶听说之后,嘴巴差点咧到耳朵后面去,这魏氏前脚去养病,后脚就要纳侧室。
“有什好,家还没分,纳侧室不是买妾,也是要彩礼,还不是从公中出。”三婶撇嘴,小声嘟哝着。
二婶脸上笑意顿时僵住,“可不是嘛!不行,得让人给夫人捎个信。”
纳妾是要正房夫人同意,虽然魏氏不见得就能管得住安国公,但给魏氏添添堵,让她回来闹腾,赶着纳侧室之前分家是再好不过。说干就干,二婶叫个管事婆子来,让她去给符县国公夫人送东西。
“你说,江州在剿匪?”楼璟恰好听到这话,走过去问那人,“如今可有成效?”
杨家家仆脸皱得更厉害,“江州
楼璟得消息,只是淡淡点点头,懒得理会家里这些乌七八糟事,把京中事都安排妥当,从暗格里拿出个黑色木盒,打开盒盖,里面放着,正是在御花园里顺来三皇子玉佩。
将玉佩塞进袖中,楼璟打开地形图,将手指放在闽州点点,又挪到岭南,若请旨去东南,淳德帝恐怕不会答应,若去岭南,会不会给舅舅惹来祸患?他要去找萧承钧,分别这久他已经有些受不住,这些日直没有动作,便是因为有些举棋不定。
他需要个理由,个可以说服淳德帝又不会给自己惹来麻烦理由!
“世子,不好!”高义急匆匆地跑进来,“前院出乱子。”
“怎回事?”楼璟把地形图收起来,抬头问道。
“该怎说你可明白?”二婶问那婆子道。
“明白,二太太尽管放心便是。”那婆子接打赏,喜笑颜开地说。
魏氏自然不会见府里婆子,她贴身丫环去见来人,丫环年纪小,藏不住话,回来五十地翻给她听。
国公爷要纳侧室,听说是官家嫡小姐,今年虚岁才十八!
侧室,嫡小姐,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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