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璟想起来,自家夫君和皇后似乎都很喜欢这种荔枝酒,二舅酿确实比卖那些好喝,便勉强点点头,蹲下来帮着二舅干活。
到七月中旬,倭寇开始大肆进犯,徐彻带兵前去围剿,打惯南蛮,突然来打倭寇让他很不适应,但更多是新鲜兴奋。
倭寇就如同海底野草,怎除都除不尽,今年打,明年还会再来。靖南候打这多年,也没把倭寇剿灭,萧承钧觉得
“又不是练内家功夫,几岁都不晚,”纪酌低头看看乖乖坐在怀里玩棋子萧祁瑞,“瑞儿说是不是?”
“咯咯咯……”萧祁瑞仰着脸笑,也不知听懂没。
“傻小子,就知道笑。”伸手戳戳那软软小脸,纪酌又看向萧承锦,威严鹰目盯着企图糊弄过去静王殿下。
“呃,这术业有专攻,儿子精华都用来长智慧,于剑术上,注定没有什造诣。”萧承锦干笑着道,自小他就怕练剑,借着身体弱,偷*耍滑地躲懒,哥哥心疼他,也会帮他劝着父后,以至于到现在他也就学几个基本姿势,提起练剑就头疼。
“罩衣?”萧祁瑞歪歪脑袋,不明白爹爹说“造诣”是什,就跟着念,“罩衣,罩衣!”说着说着把自己说高兴,拍着手又开始笑。
探讨过,其实郁结于心也会导致脉象衰竭,兴许是二皇子突然之间想开,这身体也就好?解释不通,而且皇后把他们狠狠地训斥顿,这些时日不准他们再去给静王诊脉、开药方,所以到底是怎回事也不得而知。
凤仪宫中,纪酌依旧早早地起来练剑,练就是个上午。
萧承锦坐在凉亭里,摆个棋盘自己跟自己对弈,睡醒皇长孙蹬蹬地跑过来,扒着石桌好奇不已。
“爹爹!”萧祁瑞抓起颗棋子晃晃,胖胖小手攥成个小馒头,就要往嘴里塞。
奶娘赶紧拦着,把棋子放回原处。
纪酌拿这对胡搅蛮缠父子没办法,只得叹口气,让宫人拿壶荔枝酒来。
这酒是南边进贡来,楼璟送那坛早就喝完。纪皇后端着白玉杯,轻啜口,觉得这贡品并不如原先那坛好喝,不由得轻叹口气,“承锦啊,下次给闽州写信,记得让承钧送些荔枝酒来。”
另边,闽王府中楼璟,正被舅舅指使着干苦力。
“舅舅,你在平江侯府酿多少,怎来这里还酿啊。”楼璟看着面前大堆荔枝欲哭无泪,他还要去陪着自家夫君纳凉鞋午觉,根本不想跟舅舅酿酒啊!
“家里那群酒鬼,酿多少都不够他们喝,”徐彻哼声,继续把去核荔枝肉往坛子里塞,“这酒方道冬天刚好能喝,让闽王殿下给皇……给宫中送些去,聊表孝心。”
萧承锦也不恼,看眼那小胖球,继续下棋。
纪酌收起剑势,把剑扔给太监,把抱起萧祁瑞,“瑞儿醒,饿不饿?”
“爷爷!”萧祁瑞咯咯笑着,用短短胳膊搂住纪皇后脖子。
“哈哈哈……”纪酌拍拍他小屁屁,抱着小家伙坐下来,看着气色不错萧承锦,脸上笑意更深几分,“如今你身子好,不如跟着练剑,强身健体。”
萧承锦拈着棋子手僵下,复又笑着道:“儿子都这般年岁,如何学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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