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故作矫情,手便上下不是,只能望着柏九发愣。
柏九抬手揉揉额角,道:“来吧。”
“不敢劳烦。”可是柏九已经到身前,高出他头多男人就这倾过来,在灯火中异常浓丽鲜明眉眼让辛弈胸口怦怦撞响,眼见他就要靠过来,辛弈猛然后退步,柏九把按住他后退肩头,辛弈才发觉柏九是倾身拿他身后伤药。
股酒气包围住辛弈,柏九直起身,眉梢微挑,“怕什。”说罢又垂头凑近他眼前,“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连婆娑城都敢烧。”
辛弈哑然,想说什,谁料柏九认真揉揉他发,像哄小犬般低声道:“无妨无妨,个婆娑城而已,你就是烧平王山阴也没什大不。转过去吧,来给你上药。”
他这低语声和昨晚天差地别,听在耳朵里竟然激起阵温柔酥麻。辛弈耳尖已经烧起来,只觉得他气息和酒味混合在起,让自己也头重脚轻晕起来。
“嗯?”柏九指尖轻轻触碰在他红透滚烫耳尖,低笑道:“这什,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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