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见,便想办法见。”
得不到回应,他焦急摸着膝上刀,催促道:“阿樾,你说世子能行吗?”
“不知道。”吉白樾停笔,回首对男人缓慢道:“但们只有他可以选择。”
通明灯火中露出吉白樾脸。这张脸相当秀气,即便是年已不轻,却依旧能看出眼角眉峰固执。可惜他眉骨上留道深刻疤痕,将俊秀变成不拘言笑冷酷。
“他是辛靖弟弟,做不京都犬。”
“如果他偏偏就成呢?”蒙辰焦躁都在脸上,他要年长多,却也显得耿直多,他道:“们上次见他是什?他满月宴,还是穿开裆裤时候?这都多少年,燕王府蒙屈受迫,父兄皆去,他孤身人落在辛振宵手里备受打骂。真不知道世子会成什样性子!”
从他们启程那刻前蒙辰就在焦虑,对于辛弈,他们是无所知,却又倍加需要。不,应该说辛弈对他们是至关重要。没有辛弈,他们什也做不。
“如果他软弱不堪,便杀他。”见蒙辰又急,吉白樾抬手阻止他要脱口话。“北阳已经穷途末路,倘若再等下去,皇帝必定会想方设法要回北阳军符。眼下已至中秋,转眼就到年末。待太子礼佛归来,切便成定数,们也无力回天。如今只有世子能拦下兵符去向。但他若是根本不行,那们还有什路可以选?与其被人宰割,不如先发制人!”最后四个字他说得铿锵有力,脊骨挺笔直,全然是常年在军中行走之人气态身姿。
蒙辰自也无法,但就是焦急。起身在房中走来走去,最后长叹声:“阿尔斯楞也来京都,若是战事在此时兴起,们北阳恐怕也自身难保,更毋提方年于燕王殿下麾下指天指地卫国承诺。”说到这他情绪更加低沉道,“当初留下哪位公子都好,怎偏偏就只剩这位。”
吉白樾重新握起笔,沉沉道:“不试他下,怎知道他就不行。殿下和王妃有四个儿子,前三个都是人中龙凤,赌这最后个,绝不是什杂蚁鼠辈。”
“他如今见也不见,如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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