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被子掀开后,自己造成恶
“嗯……”突然地挪动牵动身下伤,疼得慕含章立时白脸。
“别动!”景韶把按住他,却感到手掌下身体在微微颤抖。禁不住皱皱眉头,新婚之夜,他心里憋屈,就喝多,时隔这多年他也不记得究竟做什,只记得第二日拜见帝后时候,出大殿慕含章就昏倒。如今看这个情形,多半是自己强上人家,而且伤得不轻。
慕含章果然不再动,只是拿双眼睛看着景韶,那双漂亮眸子里满是屈辱与恐惧。
“你……”景韶张张嘴,却不知说什好,只好转身拉拉床前丝绦,不多时,外间传来丫环应答声。
“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朗声吩咐丫环去备水,待丫环应声而去,景韶转回身来,还是不知道说什,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景韶有些不敢相信摸摸慕含章脸,微凉触感让他心中颤,仔细感受,却是带着体温,活人体温。借着烛光细细地看去,依然是那张美好脸,除却下唇被咬出血痕,这分明是张未经沧桑,刚刚弱冠少年面孔。
这是怎回事?愣怔许久,景韶把扯开自己内衫查看,宏正十八年,心口处中箭险些丧命,如今这里肌肤完好无损,其他地方旧伤也不存在,身上肌肉线条流畅但比他记忆中略显单薄。
翻手在床里暗格上摸按,个小小柜门打开,里面躺着本蓝皮账本,匆匆打开查看,最后条记载是:“收李延庆白银两千两,兑五千两白条换盐引,宏正十三年二月十九……”
默默把账簿放回原处,景韶有些恍惚地环顾四周,这分明回到他洞房花烛夜,宏正十三年春天。
这年他驱赶匈奴得胜归来,众皇子中第个封王,无人敢试其锋芒。
“你别怕,”景韶想想,还是轻声安慰句,“那个……昨晚喝多,真不是有意……”
“禀王爷,热水已备齐,奴婢们进屋伺候王爷沐浴吧?”个颇为稳重丫环声响起,景韶记得这是他屋里大丫环芷兮。新婚之夜,热水自然是直备着,之所以这问,也是怕有什不该看被下人们看去。
“不用,都退下吧。”景韶不耐地说。
慕含章闻言松口气,让他雌伏在男人身下已是奇耻大辱,这幅狼狈模样若是再被下人看去……
“嗯……你干什?”慕含章吓跳,那人竟然掀开他被子将他抱起来。
这年继皇后劝动父皇将北威侯庶子嫁给他,就在今夜成婚。
这年,他才十九岁,三番未平,切还未开始……
“哈哈哈,天不亡!贼老天,果真待不薄,哈哈哈……”确定这切不是梦境,震惊过后,便是重生狂喜,景韶禁不住大笑起来。
“嗯……”身边突然传来呻吟声,打断景韶自得,笑声戛然而止。忙回头去看,昏睡慕含章被他吵醒,纤长睫毛颤颤,缓缓睁开双漂亮眼睛。
谁说切还未开始?这贼老天,让他早重生两个时辰也好啊,君清就不会伤成这样。景韶边腹诽着,边伸手想把慕含章抱进怀里。岂料他手刚碰上对方身体,那人便猛地向后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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