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方便,”景韶颇为正直说,“都是男人,你害什羞?”
慕含章被他这理直气壮语气噎得说不出话来,刚要反驳,便被突然刺入身体手指弄得闷哼出声。
“疼吗?”景韶见他又咬住下唇,忙把人揽到怀里,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别咬自己,很快就好,痛话就咬。”收起逗弄心情,快速而轻柔在他体内勾搔阵,慕含章也没咬他,只是自己小声地抽气。里面东西清理干净,景韶便拿大块绒布把怀中人包住,快速塞进被窝里,自己转身去找伤药。
床单已经换过,慕含章坐起身穿上内衫,看到那人只穿着薄衫,头发还滴着水,赤脚站在柜子前不知在挑拣什。清洗动作十分轻柔,观他方才眼神也不似作伪,这让慕含章有些糊涂。不过,若是王爷对他不算太差,以后日子就会好过不少。
“来,给你上药。”
果览无遗,且不说那数不过来青紫印迹,修长双腿间满是红白交错浊液,私密之处更是狼狈不堪,景韶眉头越皱越紧,“带你去洗洗。”
给他洗?慕含章看着眼前男人,有些不解,这人称自己要沐浴,这是在帮他遮掩尴尬?可是他为什要这做,刚刚折磨他时候,可不见有分毫怜惜。
“自己去,”慕含章冷声说句,忽然又觉得不妥,只得放低嗓音,“怎敢劳王爷费心。”
景韶见他这幅赌气又隐忍模样,忍不住勾勾唇,又觉得这样显得不够诚心,只得压下嘴角沉声道:“你哪有力气?总归是不对,就当给你赔礼道歉。”虽然是夫妻,但这种家庭从没有让王爷侍候王妃道理,不过这在景韶看来实属正常,大家都是男人,他在军营里也给受伤将士处理过伤口,自信还是很懂行。
慕含章拗不过他,只得由他去。
眼前蓦然放大俊颜让正沉思慕含章愣愣,要说这成王长得确实很英俊,皇家人本就生好看,这位又是其中佼佼者……等等,上药!
“这个……自己来就好。”把夺过景韶手中小瓶子,慕含章脸腾地红起来,刚刚在水下看不清也就罢,这会儿屋里灯火通明,岂不是什都看得清。
“们已做夫妻,你怕什?”见那苍白脸染上血色,景韶忍不住弯弯嘴角,爬上床去。仗着自己身手敏捷,又把瓶子抢回来。
慕含章争不过他,只好拿被子蒙头,眼不见为净。
景韶美滋滋打
见怀中人不再挣扎,景韶满意抱着他挪到屏风后面,也不管自己还穿着内衫,抬脚就跨进浴桶。
进水中,慕含章就挣开他怀抱,倚到木桶另侧去,景韶也不恼,兀自脱湿透内衫,鞠捧热水洗脸,祛除宿醉不适。
王府浴桶很大,坐两个男人也不显拥挤,慕含章拿过旁布巾仔细清洗身上痕迹,暗暗观察那人动作,见他不停揉太阳穴,看来昨晚是真喝多。
景韶甩甩脑袋,让自己清醒点,崖边寒风犹在耳侧,泡在这热水中有种不真实感,不过眼前不是感慨人生时候,伸手把缩在角人拽到怀里,那人身体立时僵硬起来。
“自己洗……”慕含章吓跳,忙捉住要往他身下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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