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言重,今日君清回侯府,与您顺路去接他回去。”景韶轻笑道。
“含章去侯府?”慕晋听得此
四皇子刚刚回朝,急于表现自己,见父皇不悦,上前步道:“儿臣听闻西南遭逢春旱,百姓困苦,如今贡品被劫便是雪上加霜,减贡虽属无奈,但可向西南百姓彰显天子仁德。”
宏正帝眸色深沉,看不出喜怒,对于四皇子越过两位兄长先开口,也没什表示,转而看向垂眸不语二皇子:“景琛,你觉得呢?”
景琛上前步,躬身礼道:“朝廷纳贡,并非贪图钱财,而是震慑三藩,以示天威。贡品在途,骤然被劫,责在西南,而非朝廷。故儿臣以为,贡不可减!”声音沉稳有力,不急不缓,句顿,掷地有声,喧闹朝堂顿时鸦雀无声。
宏正帝眼中凌厉渐缓,露出欣慰之色,却没说什,继续看向旁满脸不耐景韶:“景韶,你想说什?”
“哼,从西南运贡品进京,所走路途根本不过滇藏!且贡品里有半都是重达千斤大理石,哪个山贼想不开会去劫这些贡品?”景韶就站在原地,也不行礼,张口就说,副被众人气到样子。
章听得此言,只觉得可笑无比。杜氏当自己是三岁孩子吗?难道连襟比兄弟更亲吗?皇家之中,亲兄弟尚且相残,个连襟关系根本文不值。不由得冷笑:“妹妹婚事,个嫁出去兄长哪能做得主?况且这件事是母后说算,王爷就算愿意也不顶用。”
“你……”北威侯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慕含章说得句句在理,女儿婚事还未说定,说多影响她闺誉,干瞪良久,只得作罢。
慕含章是个男子,虽是娘家,也不能在内宅久坐,估摸着时间,北威侯差不多该下朝回来,便起身告辞去见父亲。
与此同时,这日朝堂上发生件大事。
西南王上奏,西南封地送往京城贡品被劫,边地困苦,请求今年减少纳贡。
宏正帝听闻如此直白又粗鲁话语,非但不恼,反而勾起唇角:“尔等可听明白?”
最终结果是,宏正帝派人前去调查贡品被劫之事,至于人选却是未在朝堂上提及。着西南王先送大理石料前来,至于减贡之事,暂压下不提。
退朝之后,宏正帝将二皇子景琛单独叫到御书房去。
景韶拍拍沮丧不已四皇子肩膀,转身拉住正欲回家北威侯。
“王爷有何指教?”慕晋客气地与景韶并排向外走。
“众卿如何看这件事?”宏正帝拿着西南王浅黄色封皮奏章沉声问道。
“西南临近滇藏,那里如今正乱着,贡品被劫实属无奈,依臣之见,此贡可减。”户部尚书斟酌着用辞说道。
“敢劫贡品,这群毛贼着实猖狂,依臣之见,当派兵前去围剿,夺回贡品。”兵部尚书愤愤道。
“今年避暑山庄修缮,亟待用西南大理石,如若减贡,还须让西南再送些大理石来。”工部尚书为难道,本以为六月大理石就能送来,就没有采买别石料,如今即便重新送,估计也要七月才能抵京,再怎赶工怕是也要耽搁皇上避暑日子。
众大臣你言语地争论不休,宏正帝眉头却是越皱越深,目光扫向三个皇子:“你们三个有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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