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婶娘、姐妹们也都挂着笑,口个王妃叫得亲热。
邱姨娘身体已经恢复,站在北威侯夫人身后看着身华服、通身气派儿子,总算宽心些。
北威侯夫人却是自始至终冷着脸,没说两句话,就开始训斥起慕含章来:“你是个男人,留不得子嗣,为妻就更要贤德!如今王爷个子嗣都没有,你却把干妾室打发殆尽,说出去都没脸,知道是你年少不懂事,不知道还当不会教儿子。”
原本眉飞色舞跟四夫人说道珍珠养颜汤三夫人,听得此言顿时停住话头,那略显尖锐声音停,整个厅堂都安静下来。虽说北威侯夫人是嫡母,但慕含章如今是亲王正妃,品阶比北威侯夫人要高,众人有些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慕含章缓缓放下杯盏,有些好笑地看着杜氏,她会说这番话,无非是因为景韶送四皇子个王姬,怕女儿嫁过去受委屈罢。还真是把四皇子当女婿!
四皇子收到这份贺礼可点也高兴不起来,明知妍姬是当年大皇子送给景韶,如今景韶原封不动地送给他,这烫手山芋他却推不出去。因为兄长可以送弟弟美人,却没有弟弟送兄长小妾道理,而他之下,却是再无成年兄弟。
景韶书其实早就抄完,只是懒散久不想去上朝。
慕含章催他尽早回去:“朝堂上瞬息万变,如今四皇子回到朝堂,还是小心些为好。”
于是,把葛若衣留给鬼九刀学暗器,又交代任峰暗中收拾东郊荒林,景韶不情愿地收拾行李,和自家王妃回到王府。
四皇子回到朝堂第三日,成王景韶也完成十遍《兵书》。宏正帝当朝翻看遍,问其中问题,皆对答如流,龙心大悦,赏成王贡缎十匹、珍珠斗。
“母亲多虑。儿子自小学是四书五经,教儿子是族学先生,即便儿子做不到三从四德,京城里夫人们也不会笑话您。”慕含章缓缓摩挲着杯沿,意有所指道,“成王府事,向来是王爷做主,母亲对儿子发脾气也是无济于事。”
北威侯夫人将手中杯盏重重磕在桌上,瞪着他半晌,忽而放缓语气道:“不是说你,既然已经嫁人,就要为夫家着想。王爷年轻,你就要多规劝着。既然已经不能承大统,就要给自己多留条路。若是素质能嫁给四皇子,王爷与四皇子就是连襟,将来有个什万,也好有个退路。”
慕含
朝臣皆道成王虽不能承大统,但圣宠不衰。只有景韶知道,父皇赏是他对三藩之事立场,不过是拍马屁拍到正处而已。
贡缎是好东西,景韶准备给君清和自己做几件新衣服,至于这斗珍珠却是没什用处,如今王府中女眷就剩宋凌心个,还是他看到就厌烦,所以让慕含章带着这斗上好珍珠回北威侯府趟,分给那些七大姑八大姨。
慕含章知他是想给自己撑面子,自然不会拂他好意,又让多福去库房挑几样礼物带上,领着云竹回趟北威侯府。
斗珍珠,婶娘伯母们每人捧,姐妹们每人把,几位姨娘每人二十颗,余下半孝敬祖母,半归北威侯夫人。
“呦~这可是贡珠,颗颗圆润饱满,也就在娘那里见过几颗。”多话三婶拿着手中珍珠爱不释手地絮叨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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