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滇藏总督奏报送来,事情经过才算明。大皇子入滇藏就急于攻打南蛮,不听劝告。西南林间多瘴气,军队进山不久,就有不少兵将因吸食瘴气而病倒。上个月大皇子带兵进山,陷入苦战,至今未还。这三千里加急送过来,也耽搁七八日,大皇子是生是死根本不可知。
“父皇,为今之计,需马上出兵救援,否则,大皇兄危已!”四皇子景瑜跪在地上急急地说道,不管是真是假,那泫然欲泣模样倒是真诚无比。
“现在派兵已来不及,须得就近调兵才行。”兵部尚书沉声道。
“废物!”宏正帝气得把手中奏章摔在地上。
朝堂上时沉默下来,皇子出征,本来是为震慑南蛮,安抚民心,如今大皇子刚到个月就陷入苦战,还遇险生死未卜,反给朝廷带来无限麻烦。朝臣们面上不说,心中却是觉得这大皇子实在是无能。
有货源,开店铺就很好办。慕含章托周谨在回味楼所在那条街上物色个两间房铺面,又让云先生去找京城中有名木匠和银器铺子,定做批精致木盒、银盒。
“王妃要这些盒子做什?”云竹捧着堆做好盒子问慕含章,这些盒子做工精致,甚至比那些香膏都贵,王妃这做岂不是赔钱?
慕含章拿个银盒笑而不语,让云竹把这些抱到奶娘家院子里。江南送来香膏,多是用竹筒、铁盒所盛,价钱也不高,就算提个价,最好也就能买个百十文钱。但换上精致盒子就不样,京城中达官显贵居多,越是贵东西越有人买。
转眼到五月中旬,铺子已经打理妥当。待第二批货运到之时,慕含章卖香膏小铺子就正式开张。
装潢文雅铺面,用竹帘半掩,门头挂个竹制匾额,上书三个隽秀有力大字“墨莲居”。
“父皇息怒,儿臣倒有个办法。”景韶见时机差不多,才迈出步躬身道。
“说。”宏正帝深吸口气,看向景韶。
“西南封地离滇藏最近,儿臣听闻西南兵强马壮,不如让西南王派兵增援大皇兄。”景韶低着头,掩去眸中冷光。西南王为人,与之周旋数年他再清楚不过,狡猾又小心眼。让他出兵,
“墨”字意指男妻们常去墨园,“莲”则为幽香之意。因为这个月聚会上,慕含章拿些木盒盛香膏送给那些男妻们,传十,十传百,到开张这天,买东西、看热闹,几乎把门前给堵死。
不同于般铺子开张,要放炮、舞狮子,慕含章让人请京城中有名乐师来,在店门前弹琴,幽幽乐声不绝于耳,无比风雅。人们见此情形,也不好喧哗,只安静地在旁观看。
铺子里香膏分几个档次,有铁盒、木盒、银盒,价钱上相差很远,铁盒也就百十文钱,木盒要到二两银子,银盒就几十两甚至上百两。
自从兄长去西南,景韶就要每天在朝堂上独自面对四皇子,连个对暗号人都没有,很不开心,以至于每天早上都赖床不想去上朝,总得慕含章叫上三四遍才肯爬起来。
不过,最近几天,景韶突然开始喜欢上朝,因为西南急报,大皇子在滇藏遇险,生死未卜。大皇子每日都会写奏报回京,但如今已然十几日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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