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章定定看着他,抿抿唇,良久方道:“你是个有本事人,是连累你。”这个人,有着不亚于太祖将帅之才,只可惜生不逢时。
“君清!”听到这句话,景韶心头莫名痛,当年在封月山悬崖上,君清这是这般说,你是个有本事人,是连累你……忍不住提高嗓音。
慕含章被他吼,抬头去看,正对上双微红眼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顿时慌手脚:“小勺…………”
景韶把将乱说话人搂进怀里,紧紧地拥住,仿佛要将他勒进血肉:“不许你再这说,你听到没有!”
感觉到搂着自己双臂还在不停收紧,慕含章被勒得生疼,禁不住蹙起眉,却没有喊痛,只是伸手回抱住他:“记住,再不会这说……嗯……”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闷哼声。
他定然来回推脱。西南离京三千里,哪怕只推脱次,这来回再加上出兵在路上耽搁时间,少说也得个月,到时候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他那个大皇兄造化。
宏正帝蹙眉,西南贡品之事他也十分怀疑,让西南王出兵,刚好可以借此看看西南王是否真有反心。赞赏地看景韶眼,宏正帝下旨,即命西南王派兵增援大皇子,平定南蛮之乱。若救出大皇子,可免西南今年余下贡品。
景韶心情颇好地回到王府,就看到自家王妃坐在软塌上笑眼弯弯看账册,禁不住就有些手痒,把账册夺走道:“看个账册就高兴成这般,莫非这账册比还好看?”
慕含章看越发脸皮厚家伙眼,也不恼,“若与人比,你自是比谁都好看,不过……”拉长尾音,趁着景韶咧嘴笑,把将账册抢过来,“这账册不是人。”说完,又看起来。
今日刚刚开张,生意就已经红得不得,那些东西本钱并不高,就是盒子贵些,但加起来也不及卖价三成,着实赚不少。
景韶这才惊醒过来,慌忙松开双手:“弄疼你?”
慕含章摇摇头,却被景韶强行剥开衣衫。就见到原本白皙上臂被勒出两条深红印迹,并且渐渐朝青紫变化。景韶心疼得不得,拿来药酒给他仔细揉搓。揉着揉着就变味道,原本心疼眸色渐渐暗下来,沾药酒手指缓缓滑到肩头上,又从肩头滑向胸膛。
“嗯……”慕含章忙攥住在颗樱红上打转手,左右看看,这里还是外间,丫环随时会进来,可不能在这里。
景韶却没打算停下来,把将人搂到怀里,含住只泛起粉色耳朵:“君清,们今日圆房好
“哼!”景韶不满地把自家王妃扑倒在软塌上,“大皇兄在滇藏遇险,不知是死是活。”
“是吗?”慕含章听此言,方把目光从账册上移开。
景韶将朝堂上事大致说番,轻叹口气道:“西南王若是惹怒父皇,撤藩就近在朝夕。”
慕含章敛眸,轻声道:“如今这个形势,撤藩必然会有争战,王爷会去吗?”
景韶坐起身,深吸口气,缓缓点点头:“若是开战,定然会去,只有,有把握平定三藩!”明亮烛光映着景韶坚毅侧脸,有着掩饰不去骄傲,沉稳有力声音,仿佛已经置身战场,面对着三十万将士,豪气冲天地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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