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瞎说!”白皙俊颜红红,慕含章推推他,“跟你说正经,今日之事你自己办不周到,况且出征在即,也没有那多精力。所以最好把这事交给睿王。”二皇子日前已经行封王礼,如今应该叫睿王。
“哥哥?”景韶支起身子,敛目思索。这朝堂上弯弯绕,他着实不耐去搀和,这件事涉及到户部,自己去找父皇顶多把直接做这件事人给办,但哥哥在朝中人脉甚广,让他去做,就可能不止是这些。
“们本就占理,自然该趁机得些好处才是。”慕含章勾勾唇,捡起地上鹅毛扇给景韶扇扇,七月天气还是如此炎热,景韶因为这半晌折腾,已经出身汗。
“你说有理,会儿就去哥哥府上。”景韶被扇子风扇得舒服,便又趴回去。
“你把这些账册和抄录那些都带上,若是在朝堂上有什特别碍眼人也并告诉哥哥,”慕含章想想,又交代句,“记得背着他那些幕僚。”
景韶等半天,也不见君清说话,只是敛眸沉默着,这片刻静默竟奇异让他冷静下来,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话过激。
“没说让你咽下这口气,”慕含章轻声说道,双手紧紧交握在膝上,鹅毛扇也落在边而不自知,“这事还须……嗯?”
景韶看着他这幅样子,顿时心疼不已,走上前去,把那攥得关节发白双手握到自己手中,见他疑惑地抬起头,伸出另只手摸摸他脸:“不是对你发脾气。”怎忘,他君清有多敏感。
“君清……”景韶蹲下来,仰头看着他。
慕含章低头看着眼中满是心疼景韶,微微发苦心突然变得酸酸甜甜,忍不住勾起唇,慢慢凑过去在那双美目上落下个吻:“你是夫君,对发脾气也是应当,只是既然你自己觉得不该,那以后你若是犯,就罚你。”
“幕僚?”景韶抬头,睿王府上那几个清客他都是认识,平时见面也都是客客气气,而且很多不光彩手段都要靠他们想,着实为他们兄弟俩事出力不少,何故要背着他们?
慕含章抿抿唇,想起那天在二皇子府看到那几人来不及收回敌意:“若是哥哥承大统,这几个人就必须除去,否则对你不利。”
景韶蹙眉,明白自家王妃意思。思虑重人,就会把所有事往最坏地方想,那些个人怕是早就劝哥哥防备他。
庆幸自己没有时冲动去找父皇,景韶站起来,把椅子上人搂到怀里,上世就承诺过,若是活下来,就什都听他,纵然如今君清不知道,自己也要履行这个承诺,这也是为自己好,毕竟那些个勾心斗角,纵然重活世,
“好啊。”景韶得到个主动亲吻,立时心花怒放,自家王妃说什都应承下来。
“罚什好呢?”慕含章眯起双漂亮眼睛,“就罚三天睡书房,如何?”
“那怎行?”景韶立时不乐意起来,把脑袋搁到自家王妃腿上,抱着那劲窄腰肢晃晃,“人家夫妻吵架,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你知道为什吗?”
“为什?”慕含章弯着嘴角,任他抱着摇晃。
“因为他们从床头滚到床尾,行那云雨之事,若是尽兴自然就和好。”景韶厚着脸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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