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景韶忙上前扶住他,小老虎顺势跳上床,在被子上打个滚,跳到慕含章腿上抓被子。
不多时,送饭小兵端着两碗面进来:“军师,面煮好。”
“怎想吃面?”景韶挑眉,他记得君清喜欢吃米饭,并不怎
景韶勉强笑着点点头,起身出去找小老虎。君清根本不知道,他用那毫无血色唇笑起来有多让人心疼。
费半天功夫才把躲在箱子缝隙里小虎崽找到,景韶嫌弃地甩甩手中灰团子,扔给小兵给它洗澡,自己去处理营中事务。
仔细查看那些骑兵尸身上衣物与武器,景韶确定这就是东南王人。趁大军在外突袭营地这可以理解,但为何要针对个崭露头角小小军师,这点却十分令人费解。
“个活口都没留下吗?”景韶蹙眉。
“那些弓马兵太彪悍,根本留不得。”右护军想起朝尽数砍那刀还是心有余悸,那种不要命打法,把空当都,bao露出来只为杀人,他还是头回得见。
,他记得新婚那日景韶给他治下唇那种药能快速愈合伤口,那样当不会影响行军。
“不行!”景韶想也不想就拒绝,在温水里洗手,将青玉瓶中剔透药膏倒在指尖,轻柔地涂在伤口处,“那药会让疼痛徒增数倍,你受不住。”
清凉药膏涂在伤处,顿时缓解那刀割火燎般灼痛,慕含章微微合眼,轻缓口气。
景韶俯身在他脸侧落下个轻吻,强忍下眼中酸涩,熟练而快速包好伤口,给他盖好被子。
慕含章侧过脸来看到景韶那满是心疼双眼:“没事,你去忙吧。”
“仔细修复营帐,在营外再建层防御工事,夜间加班巡防。”景韶接过左护军递上来伤亡损失统计,摆手让两人下去。
卫兵进来送晾干小老虎,景韶看完手中东西,便拎起小黄回王帐去。
床上人已经睡着,夕阳透过帐幔映在他脸上,还有些苍白,许是伤口疼痛,慕含章睡得并不安慰,微微蹙着眉头,“哇唔!”被折腾半天小老虎看到自家主人,兴奋地嗷嗓子。
“嘘……”景韶呼小虎头巴掌,让他噤声,奈何手中毛团子根本听不懂,挣扎着要往床上窜。
床上人缓缓睁开眼,看着互相较劲两个家伙,禁不住笑笑,缓缓坐起身来。
景韶握住只在被子外面手,缓缓遍遍地在掌中摩挲,不起身也不说话。
他从没觉得重生次万事便尽在指掌之中,但如今出这种事,还是他过于自负造成。如今三藩之争提前三年,很多事都会不样,相对年轻西南与东南王,想法做法都会有所差别。便如今日弓马兵,乃是东南王秘宝,这世竟肯借给西南王用,着实出乎他意料。
景韶把那只手背贴到自己脸上,什天下,什皇位,早已不是他想要,这世,真正所求不过是与君清长相厮守,若是失去这个人,重活这世又有什意义?
掌中柔软忽然反握住自己手,景韶回过神来,抬头看他。
慕含章看着这般沮丧景韶,像受伤小兽,扒着自己唯东西怎都不肯放手,不禁有些心疼,轻勾起唇:“你去帮找找小黄,刚才兵荒马乱,别走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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