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出列,顿片刻道:“儿臣以为,若此法可行,对大辰自是好事件,然纸上得来终觉浅,不如将列位大人所提之事拟出个暂行章程,先开个口岸试试,若不行再禁便是。”
这件事在朝中已经争论数日,景琛此言算是全两方人,觉得行自然拭目以待,觉得不行就等着看笑话。
“二皇弟所言极是,只是管辖港口之人须得详细记
“设立港口必然会引来番人窥探,而且要在沿海带增加保护海商兵力,这点就十分耗时耗力,臣以为此事有待商榷。”兵部尚书不甚赞同。
“若要允许海上通商,定要设立相应律法,这些在文渊侯章程里也有提及,但臣以为还不够详尽。”刑部尚书出言道。
“要开口岸就要设立相应衙门,官阶俸禄都要重新设定。”吏部尚书没说反对也没说同意,只是提出自己负责相应问题。
只有最不相干礼部尚书没有插言,默默地站在原位。
慕含章听着众人议论,依旧表情淡淡,不因众多阻挠而生出任何退却之心。
顾淮卿站在城楼上看着趾高气昂四皇子,缓缓勾起唇。
“王爷,让末将去,定能打得那小子屁滚尿流!”身边将军个个摩拳擦掌,看着四皇子像群狼看见肥肉样躁动不已。
“嘘,”顾淮卿伸出只修长食指竖在淡色唇上,“这可是皇子,不可说这般粗俗之语。”
“王爷,那该怎说?”那将军眨眨眼。
顾淮卿瞥他眼,照着脑袋呼巴掌:“说什说,打不赢今晚没饭吃。”
宏正帝静静地听完,转而看向仅剩下两个皇子:“景荣,你觉得呢?”
大皇子身体已经恢复如初,此时目光灼灼,就等着说话机会,闻言立时出列道:“文渊侯章程儿臣也仔细研读过,儿臣以为,文渊侯介书生说起这些经商之道无异于纸上谈兵。前朝之所以有海禁,定然是有定道理,冒然开港口,恐怕会起祸端。”
慕含章闻言,问问蹙眉,大皇子这般说就是明着反对,且朝中有不少老臣定然也是存着这种心思,他这般说可谓得不少老臣心。
果不其然,大皇子言毕,就有不少保守派老臣出来说话。
宏正帝依旧未置词,又问睿王意见。
“是!”那将军美滋滋得巴掌,溜烟跑下去。
江南战报还没来得及送到京中,朝中这些日子忙着议论海商事。
“海商由来已久,前朝有禁海令,却屡禁不止,只因商人重利,海商利厚,以至甘冒性命之危,”慕含章站在大殿中央,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不急不缓,在静可闻落针之音朝堂,字句清晰传至每个人耳中,“臣以为,堵不如疏。”
文渊侯章程已经抄录几分,朝中重臣也都看过,其中详尽罗列番人金币与大辰物产比价,最让人心动莫过于设立海商税。如此厚利,朝廷只需设立港口,维护秩序,便可收取丰厚税金。如此来,国库每年税收至少能增加成。
“臣以为此法可行,”户部尚书第个站出来复议,作为管理国库账册人,自然知道这能给辰朝带来多大好处,“近十年来接连战争,国库亟需充填,海商税正好解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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