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被蹭得心痒痒,却忍着没动。知他是真困,便也不再开口,让怀中人安心睡会儿。
“成王已经不能继位,把他拉拢过来就是王爷助益,何苦与他为难?”定南侯夫人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睿王妃,叹口气。这些是侯爷让她带话,她不是睿王妃生母,只是后娶填房,许多话不方便说,但侯爷让带话必须得说出来。
“庶子住到别院去,小四还是没。”睿王妃说到这里,眼中又泛起泪水,“大师算过,除那个贱……庶子,相克只有成王!
慕含章脸色有些不好,昨晚景韶折腾得有些晚,今日早朝又拖许久,站近两个时辰,觉得浑身无处不酸疼。刚刚钻进马车,就被双有力手紧紧箍住。
马车中拉着车帘,甚是昏暗,慕含章吓跳,继而被拥进个熟悉温暖怀抱,才慢慢放松下来:“你怎来?”
景韶把人抱好,吩咐车夫赶车,顺道在那显出疲累脸上亲口:“见你久不回来,料想今日早朝定然拖,怕你累着就来接你。”
慕含章动动,在他怀中寻个舒服位置,打个小哈欠:“你知疲累,昨夜就该克制些。”
景韶伸手给他揉酸疼腰肢,哼哼道:“这可不赖,谁让你拿那种眼神瞅,明显是求着为夫再来次意思。”想起昨夜君清被欺负眼睛水汪汪,就觉得阵口干舌燥。
下诸事缺漏,儿臣以为当指派个对此事最为解之人。”大皇子垂着头,眼角余光却瞥向慕含章。
慕含章却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他自然明白大皇子是什意思,此事也正合他意,只是还不是时候。
果然宏正帝也没接大皇子话:“景琛说有道理,各部按自己所说七日之内拟个章程来给朕过目。”
下朝,慕含章也不与众人多说,直接上成王府马车回去。
“王爷。”定南侯快走几步,追上身月白亲王服景琛。
“你……”慕含章想抬头瞪他,奈何车中昏暗没什效果,懒得理他,转身把脸埋在他胸口,眼不见为净打算睡会儿。
景韶继续各处揉揉捏捏,边按摩边吃豆腐:“今日卤鸟信来,说平江宅子已经置办好。”
“嗯。”慕含章含糊地应声。
“景瑜刚到就被顾淮卿狠狠收拾顿,就是不知他战报会怎写。”景韶想想陆展鹏在信中那幸灾乐祸口气,就忍不住想笑,“海商事怎样?”
“哥哥已经提,父皇让各部写章程,定到哪儿还没说。”慕含章困得睁不开眼,边条理清晰应着,边无意识地在景韶胸前蹭蹭。
“侯爷。”景琛客气地应声。
定南侯见景琛依旧副深沉稳重样子,脸上表情也是淡淡,没有丝毫热络,不由得更加热情几分:“听闻王妃近来有些不适,她母亲很是忧心,想去王府看看,便吵着要来问问王爷,王妃何时得空。”
往常女眷来往是不须这般报备,定南侯因知道自家女儿被睿王禁足,这般说法自然是委婉客套说辞。
想起萧氏,景琛忍住皱眉冲动,淡淡道:“今日便可,王妃近来思虑过重,还请夫人帮着劝慰两句。”
定南侯闻言,立时笑开来:“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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