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霁却想咬他,想用万种足够浪荡法子去咬他。苍霁臂间青筋微显,他呼吸重,
净霖双手揪着被褥,挣扎道:“曹仓!你不能做兄弟!”
“好啊,不做兄弟便做点别。”苍霁见那纹路不动,净霖被念得面红耳赤,又颤又热,却没再如先前那样发作。他不禁皱起眉,搞不清这咒术到底要锁什。
真是他猜错?
净霖脊背随着呼吸起伏,逐渐蜷起腿,不肯让苍霁压着。苍霁觉察出他不对,抵着腿顶开他内侧,搅番。
“确实是大混账。”苍霁声音顿,接着道,“你就是小混账。”
净霖余下那点礼数教条都“啪”地土崩瓦解,他疑心自己生病,竟有些记不得过去学东西。他埋头不成,反倒磕着脑门,撞得眼冒金星。满脑子都是“床笫之欢”四个字,搅得他又阵晕眩。
“靠这儿承力,顶起来腰摆得像柳似。外边帮你掐着腰,攒着火气直撞得人前后摇动。绸似发荡出波浪,细皮嫩肉捏起来处处留红,含在嘴里还怕化,咬上几口就想吞到肚子里去。”苍霁握着净霖双腕,压着他不让跑,就哈在耳朵边烫他、羞他,觉着他在身子底下阵战栗,偏还要讲得更下流些。
“趴着不妙,把着腰抬起来,从后边抵分腿,你只管跪趴着,出力便是。够意思吧?这儿要是发颤,潮红就能直蔓延到这里。”苍霁有条不紊,手掌自净霖屁股上移到后腰,走圈把式,教得正经。
“动情便要融化,趴久手臂酸,支撑不住怎办?好说啊,你这样轻,单臂就能抄起来,翻个身抱怀里,让你陷在臂弯,就能面对面。这会儿你搭着腿,又娇气,撞哭眼里就碎珠串,水豆子颗颗地掉。”苍霁轻“啧”下,“不论是痛还是爽,尽管对喊出来。不过们净霖年纪小又面皮薄,喜欢遮只手,嘴里不咿咿呀呀,倒爱哼得像只猫儿。”
“别说。”净霖使劲晃着头,“不要听!”
那底下硬地方受着苍霁磨蹭,净霖侧露耳朵尖几乎要滴血。他听这声,便倏地转过眼来,愤恨又羞愧地望着苍霁,眸中覆着层潋滟波光,水雾团腾。
“不要”净霖眉间清冷都被揉碎,冰雪化成湿漉漉生涩和笨拙,对着苍霁又无助又茫然地说,“好痛”
苍霁脊背上陡然蹿起阵酥麻,麻得他失力道,捏得净霖双腕泛红,连自己也招不住。
净霖没动过手,寡欲两个字刻在他骨子里,他从兄弟那里听只言片语哪里比得上苍霁给浓烈?他藏在石头里稚嫩被剖开,呈在苍霁眼睛底下,像是块未经雕琢璞玉。
这是世间仅此个人见过临松君。
“做先生呢,讲究就是耐性。”苍霁懒洋洋地说,“讲得不差吧?说得清楚明白。想再听详细点,就多叫两声哥哥。”
“不要!”净霖竟然有些发颤,他觉得背上压不是大哥,而是个彻头彻尾坏胚浪荡子!
“不想听也得叫。”
“你混账!”净霖声音发哑。
“知道得晚!”苍霁撑身观察着他背上纹路,嘴里还道,“混账还有个玩法,叫你骑上来,爱面着就面着,想靠怀里就背着,反正坐下来,腿夹,就颠得声色春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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