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音出院便觉得不妥,他与浮梨行路时忽地说:“适才不该提起杀戈君。”
浮梨说:“怎?”
宗音道:“便是不该,你日后自会明白。”
浮梨无察觉,只是诧异道:“动情便是不同,多愁善感。”
宗音步下缓,说:“你家阿乙近来如何?”
净霖片片数下去,苍霁堵他念数,说:“是不是很硬?待化龙之后,每与你欢爱时,背部便会显鳞纹。这是不能自控之事,若是让你觉得又大,那也是情之所切。”
净霖摩挲着苍霁喉下。
“穿喉分毫不痛,譬如蚊咬罢。他破狰枪比之龙身也不过细如牛毛。”苍霁明白过来,他压净霖半身,贴耳哄道。
净霖说:“咬得痛吗?”
“你那是咬?”苍霁说,“疑心你把当糖舔。”
“不要啊。”苍霁说,“拴圈不好?”
净霖抚在他脖颈上,说:“从前”
苍霁垂首让他摸,笑道:“从前什?”
净霖怔怔地说:“想摸摸你。”
苍霁说:“那宽衣解带。”
半晌后才说:“那首饰不仅是备给九嫂,还是备给九哥日后闺女”
“你此刻瞧着。”苍霁大刺刺地靠在净霖身侧,“你九哥跟谁像是能生出闺女样子?”
浮梨无助地说:“九哥”
“好眼力。”苍霁哈哈笑,“就冲你今日这句话,来日三界间你五彩鸟脉横着走都无妨!”
浮梨立刻惊慌地说:“只是唤声九哥!”
“他哪儿拘得性,
苍霁本欲抚抚净霖发,岔开这个话题。岂料净霖先探出手臂,从他腋下环到他背部,顺着他发抚摸着。
净霖说:“小时候混迹街头,见着有人跌倒哭泣,做件事便不痛。”
苍霁说:“你来。”
净霖默会儿,轻声对苍霁肩背吹着气,他道:“吹吹,便不痛。”
苍霁闭上眼,过半晌,也轻声说:“日后也给你吹吹,要们净霖无痛无灾,自由自在。”
“鳞片。”净霖接完上句话。
苍霁低敛着眸捉净霖手,他似是有瞬间低沉,但转瞬便变得温柔十足。他带着净霖手摸到自己脖颈,鳞片尖锐硌手。
“这圈不够硬。”苍霁带着他摸到喉下,“这里至关重要。苍龙生逆鳞,只有逆鳞是月白色,应是你缘故。”
乌暗鳞片光泽奢华,摸起来触感滑腻,冰凉像是刀刃。
“这里能阻刀剑。”苍霁带着他摸到胸口,继续往下到腹间,“即便是破狰枪,也穿不过这里。背部鳞片狰狞,天塌角也能扛得住。”
净霖抬掌堵苍霁口,说:“去瞧瞧宗音夫人吧。”
浮梨两人离院,苍霁就啄着净霖掌心,说:“华裳至,京都大妖便能齐聚于此。其中有些是北地老人,只是尚未渡劫,仍是鱼身,样貌又多有不同,想要号令群雄怕是不成。”
“你招浮梨来此,不仅仅是望她助人生产。”净霖指腹滑到苍霁敞开领口,“浮梨与宗音堪称世间唯二神兽,好比千四百年前南凤北龙。如今他俩人个叫你帝君,个叫你九嫂,大妖来此,不服也得服。”
苍霁揽揽净霖后腰,说:“这是沾临松君光。”
净霖与他相近,说:“不要拉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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