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欲罢不能。
苍霁吃个饱,酒也散大半。他解发倒在床上,把净霖捞身上盖着。净霖这会儿最好哄,说什都是“嗯”。苍霁不着急睡觉,他就逗着人。
“打外边怎不叫哥哥?”苍霁低声问。
净霖气息不匀,舌尖发麻,说:“不喊给你听。”
“适才念得急。”苍霁捏着净霖,“那人谁啊?”
“时间到自会明。”苍霁说着推开门,与净霖沿着廊子入房。
屋内明珠挑,石头从榻上跳下来,“哒哒哒”地跑几圈。苍霁见状便将净霖塞怀里,说:“哪里冷?叫咬几口便不冷。”
净霖说:“哪都冷,你都要咬吗?”
苍霁抱净霖就想揉揉捏捏,当下把人放到榻沿。他含着点醉意,真顺着净霖脖颈要寸寸往下咬。净霖逐渐被压向被褥,他探指刮苍霁后颈。
“哪里冷?”苍霁盖明珠,在黑暗里揉捏着人。
人各自对视眼,“送送?”
“你九哥要牵回家。”苍霁搭着大氅,迈步下阶,“别来碍眼啊。”
浮梨在后边孤零零,只喊声:“九嫂你别专往坑里跳!”
苍霁踩脚坑,斜身压净霖。净霖闻着他带酒味,给他拢紧大氅,牵着手往家回。
“青符十三障。”苍霁途中便变成牵着净霖,他在雪光间量出脚步,回身看宗音院子,“宗音掘地三尺下符,这院子四面八方被包得严实。到时内里有浮梨助山月生产,华裳坐镇在三层,与宗音并身在外,又有你和阿乙游走,若是只来个醉山僧,连门也进不去。”
净霖说:“不认得他。”
“认得。”苍霁细吻着净霖眉眼,“气喘吁吁又哼又哭,只有认得。”
净霖闭眼由着他吻,吻着吻着又到起。余韵温情,净霖小口小口地吮着人,这还是苍霁教。苍霁拉上被子,跟他闷在里边,气息相融,紧密相贴。
“日后就住这里。”苍霁说,“合上门天天与你玩儿。”
“色令智昏。”净霖趴
净霖衣衫不整,湿湿地咬着苍霁耳根和脖颈。苍霁用把力,揉得净霖直打颤,他偏头寻着净霖口,将人压在被上。
酒劲催得苍霁发热,让他没轻没重。净霖直喘着息,被顶急腿就想往下滑。苍霁每次都捉得准,捞起净霖膝窝打开人,进入肆意。他今夜劲大,没往床上上,站在地上掐着净霖腿根来回时,净霖连津液都咽不下。完没喘几声,又被翻过身折腾。
净霖指尖都掐红,他哪还有冷地方,热得浑身发软,汗津津地被顶到呜咽。
苍霁心满意足。
他就好这样,要净霖哭,要净霖喘,要净霖打着颤勾着他脖颈,由着他含由着他弄,“哥哥”两个字直往下腹底下催着劲。
“黎嵘来也要缓几时。”净霖说,“只是想不通。”
苍霁提他把,问:“想不通?”
“东君说东海诞大魔。”净霖说,“与生息息相关。可这孩子只是条蛟龙,大魔是谁?他必不会无故提起。”
“他将们使唤来,自己却没有到。”苍霁说,“他到底什意图,至今也没显露山水。”
净霖“嗯”声,攥着苍霁手指,说:“他与澜海、清遥关系不同,疑心他已经查到更多东西,只是不肯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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