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显然不会相信这毫无诚意说辞,下高架拐向另条路:“起初你们老板说你是王牌还不信,现在是服气,你怎那厉害?王竞航少说也有150斤,你只手就把人甩出去,跟拎兔子样。还有你为什要吸氧啊?”
问题太多,王牌保镖翟先生拒绝回答,下车跟着李婷走进她租房小区。
铁架子搭成拱形门头上,挂着四个掉漆铁皮字“蔡庄新城”。门卫亭里坐个抱着收音机摇头晃脑老头,也
“没事,顶多折个尾巴骨。”翟辰把背包甩到肩上,重新按下解锁遥控。
“啊?”什叫折个尾巴骨,还顶多?李婷愁得直跺脚,不知道该不该报警。跟踪尾随事报警没什用,警察也拿这种无赖没办法,现在是翟辰打人,要是骨折得负责任。
“你们先走,这里来处理。”高总看眼已经在拉车门翟辰,示意李婷离开。
翟辰意外地看看那位英俊贵气高先生,道声谢。
“高总……”怎也没想到他会帮忙,李婷感动得快哭,这就导致保镖先生被迫听路“高总赞歌”,把该知道不该知道全知道遍。
切发生太快,等震起灰尘重新落地,被摔那位都没来得及嚎声。
背后有脚步声快速靠近,翟辰回头,瞧见那位小高总已经站到他三步之内。
“你……”黑白分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翟辰,宛如滴沸水蹦跳而出又浸灭在冷空气里,只说个字便没下文。
方才在电梯口匆匆瞥,没怎看清楚,此刻离得近,才发现这位高富帅有着张过分年轻脸,也就二十出头模样。因为沉稳内敛气质,才会让人忽略年纪。
“哎呀!”还被翟辰攥着手腕家伙终于嚎出这嗓子,打断两人莫名对视。
这位年轻老板,名叫高雨笙,是个货真价实富二代,家里有好几个矿那种有钱。但这小伙偏偏不肯要他爹分钱,二十岁白手起家创办标点地图,用李婷话来说,“帅得人神共愤还聪明得天打雷劈,他存在就是为羞辱碌碌无为同龄人。”
比高先生大好几岁还挣扎在温饱线翟辰,莫名中枪。
“姐姐,你看着点车,会儿开树上。”翟保镖不得不提醒兴奋过头雇主。
“人家不都是保镖开车吗?”李婷打把方向,斜瞥副驾驶上大爷般歪靠着翟辰。
“刚打完架,身体虚弱。”翟辰面不改色地胡咧咧,打开车窗让新鲜空气飘进来。夕阳西下,给遥遥望不见尽头高架桥镀上层暖黄。忙碌城市渐次沦入黑暗,萤虫般点点亮起路灯还不足以填补太阳与星辰之间空白,眼前世界慢慢变得不那清晰起来。
翟辰拎小鸡般把将人提起来,回头问瑟瑟发抖李婷:“他叫什来着?”
“王竟航……”
“王竟航是吧,”翟辰用手背拍拍他脸,“分手就老实滚蛋,跟踪尾随是想干什?以后不许出现在她五百米范围内,否则,见你次打你次。”说罢,又把人扔回地上,那怂包就缩着不动。
高总把腿软李婷拉起来,问她怎回事。
李婷磕磕巴巴地简单解释番,担忧地看向宛如死样前男友:“他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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