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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蜓妈妈是芭蕾老师,”晏君寻站在老小区车棚底下,边打量楼房,边说,“单身,在新商圈那边开班授学,已经准备在那边买房子。督察局不肯向她说明案子进展,她就守在督察局门口。”
时山延仰头看着楼房,说:“易蜓也是自己上学?”
“她是有妈妈接,”晏君寻提到母亲都是“妈妈”,“但是她失踪那晚们在‘丽行’。区域断电,她妈妈堵在半途几个小时,等到学校时易蜓已经不见。”
今天停泊区很热,太阳,bao晒着地面,这会儿没几个人出门。小区里静悄悄,只有那些风扇转动声音。这些小区里都是风扇,想单靠这个找凶手住处很难。
烟,望着卧房窗户,听着外边声音。但她很少出门,像是已经习惯这样邋遢生活。
林波波世界就是由他妈构成,那种分裂黑白世界。
这世间投胎才是个技术活。
他妈每次抽完烟都要幽幽地说。
你天生就贱,非得钻到肚子里。骂你是命,你懂吗?命太烂,所以你在根子上也烂。这辈子当不上等人,就是别人猎物,横竖都要被糟蹋。
时山延抬手挡住阳光,环顾圈。
但是凶手不敢动住宅附近女孩儿,他每次都在蹲点。这种畏畏缩缩心态很大程度上,bao露他范围,他不住在几个受害者附近。他住在能够自然而然接触到她们位置上。
这就像个圆,他把自己视为圆心。
她看向林波波,妩媚大眼睛空洞洞,像是干枯老井,里面有让林波波心惊肉跳东西。
别像你爸被个婊子迷惑。最讨厌婊子,她们比你还贱。
林波波用T恤擦汗,默念着“比还贱”,回到客厅里,打开电视。他坐得端端正正,仿佛他妈还在看着他,连频道都是少儿频道。
“要找个形体老师,”林波波揪着T恤,“找个形体老师。”
易蜓脑袋昏昏沉沉,但是她直在留心林波波声音。她听到林波波重复着说“形体老师”,不由地咬紧牙,有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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