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晏君寻耳朵烧起来,连同他脸颊和颈部都烧起来。他知道好色是怎回事,他昨晚做过更刺激事情,但他没办法,他控制不那些潮红,这是生理上败笔。人类最好别他妈动不动就脸红!
“不是,”晏君寻被舔到耳朵,这让他声音颤抖,可是他坚持说,“他妈不是兔子!”
“得告诉你个秘密,”时山延抬手固定住晏君寻脑袋,“摸过你尾巴……是吧君寻,
“是个循规蹈矩……”晏君寻呼吸被时山延打乱,他耳朵很痒。
“听说停泊区督察局是黑豹狗,”时山延停下来,“你们私下做过很多交易吧。你是什?”他压着潮湿热气,“你是他们圈养骗子。”
这声音让晏君寻耳廓有点潮湿,那种痒缓缓聚集起来,变成让人感到酥麻电流。时山延声音很棒,他显然知道这件事情。他还知道应该在哪里停顿,好像晏君寻真是个骗子——还是个感情骗子。
别再说!
晏君寻抗拒地转开脸,想要缓和自己呼吸。他还想要挡住耳朵,可是束缚锁很敬业,把他拴得很牢。
说,“是来——”
雨声忽然停,但那不是雨停,而是静止。只有秒钟,时山延感觉晏君寻心跳也静止。
【遵守规则。】
时山延不能坦白,起码在晏君寻得出相同思考结果前不能坦白,坦白被视为作弊。阿尔忒弥斯搭建纸牌屋摇摇欲坠,这个充满BUG世界还在强行遵守着秩序,这是规范双方行为标准,否则小丑可以立刻打破平衡,对晏君寻进行诱骗和误导,颠倒晏君寻认知世界。在这里,除阿尔忒弥斯,谁都不能作弊。
雨声骤然继续,像是被按下恢复键,时间开始正常流逝。
“在们认识几十个小时里,”晏君寻说,“没有——”
时山延亲吻晏君寻耳朵,这个动作不需要声音,但他做出声音。那声音融进雨声里,似乎也变得潮湿。他喉结在滚动,吞咽唾液是瞬间事情,可是它在晏君寻脑袋里重复。
操。
晏君寻感到不妙。
“你说话都不相信,你说你能变乖……你是不是经常对人这说?你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再抖抖尾巴把他们全甩掉,”时山延声音掺杂点鼻音,他有些不满,这些事情真发生过,而他就是受害人,“你就是只好色兔子。”
时山延眼神越发偏执,下意识地抱紧晏君寻。他放弃挑战阿尔忒弥斯秩序,在晏君寻开口询问前回答:“……揭露区域黑暗。”
“什?”晏君寻以为自己听错。
“不想待在分秒监控里听从傅承辉安排,”时山延在短时间内已经换掉说辞,“当腻领狗,想换种生活。‘螨虫协议’是个契机,傅承辉既然把送到这里,说明你和黑豹也有关系,”他偏头,嘴唇不小心似蹭过晏君寻耳尖,“要调查你,小孩。”
他解晏君寻,从晏君寻思考方式到晏君寻敏感地带。他懂得怎吸引晏君寻,好比现在,声音就是利器。
“傅承辉用‘螨虫行动’作为交换,把下放到停泊区来监视你,你很特别,”时山延鼻尖沿着晏君寻耳廓游走,“但你直在为虎作伥,替姜敛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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