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君寻和时山延打过架,但没用,束缚锁铐住他自由。窗帘都被缝死,他能活动空间很小。刚才那个疯子有几句话打动他,自由,他想跑。
“好玩,”时山延关掉凉水,把萝卜放在案板上,“等你好们可以出去玩。”
“没病,”晏君寻说,“他妈,没病。”
晏君寻把啤酒喝完,扔进垃圾桶。他在客厅内走几圈,把电视声音调大,吵得两个人耳膜痛。门没上锁,晏君寻摁遥控器时候目光朝那里瞟下。
“别靠近门,”时山延切菜手很稳,他声音很温柔,内含警告却让人腿软,“你敢跑,就用领带捆住你腿。”
停泊区街头警报立即响起来,霓虹灯闪动几下,停掉。阴云攻占整片天空,雨没有停。
晏君寻转过头,看见门开。他坐在沙发上,穿着过大T恤,露着额头退烧贴,脸严肃地问:“这也是你人?”
时山延脱掉外套,把新买围裙拿出来。他系好围裙,上面小黄鸭瞩目,随口说:“不认识。”
“这个人,”晏君寻指着电视,“他说他也是正义使者。”
“假,”时山延拎起地上萝卜,经过沙发,“才是真。”
晏君寻看着时山延走进开放式厨房,他没说自己信还是不信,等时山延打开水龙头洗菜时候才挪回目光。他说:“可以抽烟吗?”
时山延转过头,看他会儿,说:“请。”
晏君寻手腕间束缚锁距离变宽,能抽烟,但无法正常换衣服。他抽出茶几上烟,叼在嘴里,没有点。他光脚踩着地毯,站到冰箱前。
时山延指下旁边:“牛奶在这里。”
“讨厌牛奶。”晏君寻拿出冰啤酒。这冰箱里,不,这个房子里所有东西都是他喜好,他喜欢什就有什。他拉开啤酒,看着时山延洗菜:“你说们得时刻待在起,但你这几天直在单独外出。外面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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