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野走下阶,他清爽,前几日在眉间戾气也就散,问:“老虎烧退吗?”
“退,人也精神,今早吃好些东西,想给主子请安,也叫他明日再来。”
“去见他。”萧驰野掂量着扇子,说,“街上水都退,天也晴,昭罪寺待不两日,宫内就该有消息出来。奚鸿轩呢?”
“醒,但是八大营人看得紧,不让别人见。”
“不着急,”萧驰野似笑非笑,“皇上也该醒,奚鸿轩跑不这遭,都察院就等着参他呢。”
萧驰野就笑,用点力,说:“策安,嗯,策安什意思?”
沈泽川吃不消,不敢再接话。萧驰野手指抵进他口中,搅弄片刻,从后把他抱紧,深得沈泽川险些哼出声。
场云雨大汗淋漓,萧驰野顾念着沈泽川才醒,只做回。地方不好,时候也不好,沈泽川潮红半晌没退,擦拭时连手指也不想动。
***
梁漼山看着天色差不多,把这几日册子整理妥当,准备见沈泽川时候禀报。他绕到地方,见葛青青在遮雨棚下边吃茶,打招呼,问:“镇抚大人今日好些吗?卑职理清账目,特来汇报详情。”
燃起来。
“清心寡欲沈泽川,”萧驰野低声喟叹,“怎不认得是哪个?”
“那是沈泽川,你叫是沈兰舟。”沈泽川说,“你要哪个?”
“两个都要。”萧驰野把沈泽川捞起来,再把他侧过去,从后边压下去,说,“你给不给?”
沈泽川半张脸埋在被褥里,只喘息不说话。萧驰野咬他,他耳朵敏感,被舔咬得喘息滞,眼角绯红浮起来。
官沟疏通,疫病也没发起来,事情都办得漂亮,上边人没遭罪,那是他们在底下滚爬功劳,该讨账。他萧策安现在睡饱吃香,有是精神跟人耗。
晨阳立在边上,萧驰野忽然问:“上回让你去办耳坠子,他们打好吗?过几日回府,顺路去拿。”
晨阳说:“嘱咐他们尽快做,这会儿也该好
葛青青没说话,晨阳下来,说:“镇抚大人大病初愈,疫病才去,大人也忧心染给各位,今日不见客。这账若是方便,替大人稍后送进去?”
梁漼山受沈泽川命令记账,不敢马虎,只说:“大人无事就好,今日不便,卑职明日再请见。”
晨阳颔首,梁漼山便告辞。他临行前见那屋子周围没别人,便知道是清过场,有近卫看顾。锦衣卫办差,沈泽川又是皇上钦点,他也不敢多看多问,匆匆去。
萧驰野打帘出来,换身干净衣袍,蹬着双半旧靴子,手里提还是沈泽川象牙扇,问:“报账吗?”
“叫他明日再来,”晨阳说道。
“晨阳烧水,天亮前让你洗。”萧驰野顶着沈泽川,拿鼻音唤着,“兰舟。”
这床是临时搭出来应急用东西,又小又窄,挤着两个人很吃力。萧驰野这次没敢冲,缓慢侧入。屋外近卫个个都是耳朵灵敏人,沈泽川没出声,在那深入浅出里拽着氅衣,觉得自己要融化。
两个人喘息微乱,都怕对方喊出声,便交着颈吻在起。床轻晃,萧驰野攒起来劲儿生猛,不能撞,就只能磨。
萧驰野在亲吻里低声说:“再叫。”
沈泽川说:“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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