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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川昏睡过去,萧驰野才沐浴完。他看窗外蒙蒙亮,就没有再歇息,而是喝杯酽茶,就在床边蹲着身,看着沈泽川熟睡。
这不就睡着。
萧驰野抬手摩挲着沈泽川面颊。
回到离北,定要请灯大师来。他后来左思右想,都觉得不论是风寒还是疫病,频频出现在沈泽川身上跟那药分不开关系。
“闹鬼啦。”小厮小声地说着,探头出去,左右都没有看见人,就飞快地缩回去,裹着外衣路小跑着回房。
廊下漆黑,没有点灯笼。沈泽川脚步凌乱,险些绊住萧驰野。萧驰野把沈泽川抵在门板上,在亲吻间拉掉沈泽川束发带子。沈泽川被吻得喘息,双手探到背后,摸寻着门锁。
“没钥匙,”萧驰野把人微微抬高,眼睛逼在咫尺,贪婪地看着沈泽川,“进不去啊。”
沈泽川脚跟沿着萧驰野后腰向下,却又抬手抵住萧驰野逼近下巴,含着热气,语双关:“进不去,那就进不去。”
萧驰野捏开沈泽川口齿,俯首含住那滑动舌。昨夜还在疾行疲惫似乎扫而空,沈泽川吞咽着津液,听着门板被碰得吱吱叫。他想缓下声音,便拉近萧驰野,两个人叠靠在这里,点空隙也没有。
,说:“太累,跑不动。”
沈泽川捏萧驰野面颊,说:“二公子不行就换来。”
萧驰野作势要把他放下去,说:“你下来,二公子今夜就看你怎把背回去。”
沈泽川环紧人,边把双脚抬高,边正经地说:“何必争这个气?你行。”
萧驰野把人又托高。
太瘦。
萧驰野凝视着沈泽川,在万籁俱寂里想。
虽然以前在阒
“们在这里,在哪里都行,”萧驰野磨着软肉,喉间收紧,带着逸出来叹息说,“建个家。”
沈泽川出着汗,仰头在泪眼蒙眬里没发出声音。他很久没有做,今夜被刺得微微发抖,只是几下,就要出来。他攥皱萧驰野肩头衣衫,胸口起伏激烈,过半晌,才低低地说:“不行,进、进门去……”
萧驰野把这句不行当作回答,猛地挺身,让沈泽川险些失声。
“二郎什不行?”萧驰野用手臂牢牢地把着沈泽川,捏正他脸,又狠又坏地说,“二郎什都行。”
沈泽川迅速红眼角,半露脖颈也红。他几度张口,却只能逸出别声音。汗涔涔地浸湿衣裳,沈泽川逐渐喘不上气,他抵着萧驰野胸口,被那惊涛骇浪般欢愉撞得晕眩,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两次缴械。
沈泽川挂在他背上,指尖沿着他衣襟往下拉,在他耳边说:“二郎什不行?什都行。”
萧驰野侧头,意外地很淡定,说:“去哪儿啊?”
沈泽川说:“去——”
沈泽川话还没有说完,萧驰野就迈开长腿跑起来。他背着沈泽川跑过树荫,踩着夏夜月辉,钻入歇灭灯火街巷。巡防队来来回回,却没有察觉到两个人身影。萧驰野轻松地跃过小阶,那树影斑驳地落在他发间,他们“叮当”地碰碎地星光,像是天地间自由又莽撞风。
小院守门小厮还打着哈欠,听见敲门声,便心想侯爷与同知回来。他披着衣,带着灯笼,笑容满面地打开门,门外却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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