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萧驰野伸出双臂,压住沈泽川滑动手,整个胸膛都压着他,让他全部陷在氍毹细密皮毛里,“妻要回来。”
怎还记着这茬!
沈泽川半埋着面颊,小声哭道:“你,你这个,嗯。”
萧驰野拿鼻尖抵着沈泽川湿鬓,呼吸都贴在他耳边。屋内烛火早熄灭,窗纸透着外边雪光,被积雪压低枝丫横出来。氍毹被沈泽川蹭湿,他也快被氍毹蹭湿。
萧驰野差不多,他攥着沈泽川手,咬着沈泽川。隐晦、昏暗、潮湿还有猛烈,萧驰野总是能让沈泽川哭。
萧驰野看沈泽川泪珠子断续地掉,就偏头吻他眼角。
沈泽川在那吻里啜泣,不慎蹭湿宽袍,便转眸望向萧驰野,颤声说着:“都、都嗯,怪你……”
萧驰野咬着沈泽川耳尖,低声地说:“怪啊。”
这下深得不行,让沈泽川直接哼不出声来。
沈泽川吃几回,汗透,宽袍拧把都是湿。萧驰野把他压到氍毹上,要吻他。沈泽川仰着颈太累,偷懒探出舌尖。
府君人人都可以喊,因此在萧驰野口中变得更加隐秘,像是在大庭广众下藏着密语,暗示着某种不可告人欢愉。欲望是骤涨潮水,绵密地漫延,流淌到相互触碰部位,渗出薄薄汗。
府君白天坐在高位上睨视群雄,折扇挡掉其余情绪,造就他眉眼间冷淡,是看眼都会觉察危险凌厉。可是现在,他微张着口,咬住萧驰野手指,那绵软舌,那溢出津液,和那神情间隐忍羞耻,都暗含着“亵玩”这个词。
萧驰野要他。
不仅要他白皙颈,还要他湿滑舌。
那带有茧子指腹摩擦着齿龈,沈泽川刚喝过热茶,黏膜敏感。他眼睛湿,被搅得口齿不清,答不萧驰野话。
“,”沈泽川报复般含泪说,“要告,告诉你妻!你,你……”
萧驰野含住,就这样压着沈泽川。
这室内氍毹跟家里不同,没有那柔软,像细密小刷子。沈泽川宽袍早湿透,被萧驰野扯开,前身全贴在氍毹上,蹭得受不
“不行,”沈泽川在啜泣里吃力地求助,“萧二,不行。”
萧驰野压着他,把那软舌含回来,让他只能哭。
沈泽川哪能抵得住这样侵袭,前方蹭得他腰软腿麻,后边又那凶。他在淆乱呼吸间被萧驰野吃个透,话都说不清。他面色潮红,被弄得狼狈,含含糊糊地念着:“翻,翻过,去策安!”
津液泌出来,舌尖沿着指腹探寻。
他们面朝墙壁,沈泽川在挤压里向前伏,背后就是萧驰野胸膛。这个姿势让沈泽川觉得每下都到顶,他撑着墙面,抵着额,泪止不住地淌。他埋首时,后颈就,bao露出来,又被萧驰野咬,底下宽袍皱成团。
这样跪坐着,主动权都在萧驰野那里。
萧驰野鼻尖沿着沈泽川脖颈若有似无地磨蹭,既像是讨要,也像是胁迫。他危险地注视着沈泽川侧脸,看到沈泽川挑翘眼角里藏着诱惑。
沈泽川不知道自己眼角招惹什事,他如此无辜,以至于被咬时哼声都轻极。可是萧驰野这凶,让他整个人都变成波涛间叶舟,被汹涌浪花拍打,在细密水声里,连挣扎都不被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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