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尔调兵,是对戚竹音攻击格达勒,哈森没有回援最坏打算,他确定哈森死讯只能是这两天事情,因为茶石河不好渡,所以他也无法在前几天就对四脚蛇下令,时间上来不及。
姚温玉神色动,说:“四脚蛇既然是阿木尔私兵,就不会轻易听别人调遣,如果不是阿木尔给他们下刺杀命令,那就只能是有人假借阿木尔名义给他们下命令。”
费盛眉头紧锁:“倘若如此,那就还有蝎子,或者四脚蛇待在们身边,他知道端州动向。”
高仲雄总是立刻紧张起来那个,他说:“那岂不是坏事?此人很熟悉中博事宜啊!”
“这些
众人都松口气,在历熊拒绝前递过糖罐。
***
屋里开着窗,沈泽川枕着靠枕,听费盛说完话。
“倘若是细作,确实不需要在身体上留下这样明显文身,”沈泽川左手拿着元琢写呈报,都是这几日重要事,先生们不好自作主张,“你意思是,他们之所以还带着四脚蛇文身,是为跟普通蝎子区分开?”
“四脚蛇都隶属于阿木尔,自诩是悍蛇部分支,”乔天涯说,“卓力要上战场,有文身不奇怪,但潜入四脚蛇还有文身,只可能是担心自己被人搞混。”
抱紧他,在他耳边说:“错。”
风停下,萧驰野倏地就长大。他宽阔肩膀挡着光亮,拥着沈泽川,既像是刚刚睡醒,又像是还在梦中。他解开头发跟沈泽川交错在起,铺在被褥间,中间横着根小辫。
沈泽川睁着惺忪眼,呆半晌,困乏地说:“绑着。”
“嗯,”萧驰野用长指拎起小辫,“结发为夫妻啊。”
沈泽川才醒,还在缓劲儿。萧驰野给他搓着背部,说:“该起。”
萧驰野问:“犹敬怎说?”
“刺客用户籍是真,樊州确实有这两个人,但极有可能是被替换掉,”费盛说,“毕竟只知姓名不知样貌。”
“这也是没办法事情,”孔岭稳声说,“黄册每年都要填报,即便各州衙门在核实情况时候收录画像,也不能久存。”
但是乔天涯猜测没错,潜入四脚蛇为什要带着文身?这样旦被查,就根本跑不掉。阿木尔把他们当做自己私兵,连卓力都是“借”给哈森,表明他格外看重这些四脚蛇。如果真是为把自己跟蝎子区别开来,那就跟常年游荡在中博境内蝎子有关系。
“端州距离格达勒不近,距离阿木尔更远,再快马也不能把消息即刻传到,”萧驰野对东边军事地图如指掌,“哈森猎隼都没能飞回去,这两个四脚蛇不是阿木尔派来。”
沈泽川被搓得微微侧过身,正趴在萧驰野胸膛。萧驰野手上有茧子,搓起来很舒服。沈泽川眼睛都要眯起来,还不忘对萧驰野生气地说:“你好吵啊。”
萧驰野用带胡茬下巴猛蹭他,说:“都要被你搞死沈兰舟。”
沈泽川用裹成粽子右手戳戳萧驰野面颊,两个人自然而然,接个病恹恹吻。
数日阴雨停歇,端州转晴。
既然虽然很谦虚,但三日后沈泽川就能按时进米粥。小和尚站在窗边,虔诚地念着“阿你陀佛”,在萧驰野问他想要什报酬时,他不假思索地指向历熊糖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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