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穷安静会儿,慢慢从嘴里挤出个名字:“黄猺……”他觉得自己其实应该忘记,可是本能却告诉他他还记得这个名字。
“乖。”又个吻落下。
沈穷眼睛慢慢合上,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沈穷睡到日上三竿,他醒来之后缓好久,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捂着额头思考自己到底在哪儿。
看这房间挺像酒店,昨晚记忆完全无法提取,他感觉自己头疼像是被人用力击打头部,什都想不起来。
他被人抱起来时候,嘴里直哼哼,委屈泪水还挂在他眼角上。身边抱着他人,发出轻声叹息,然后低头,用舌头轻轻舔去沈穷眼角泪珠。
“你们都看不见……”沈穷哼哼着,“讨厌你们……”
“看得见呀。”这声音又慢又软,像是甜蜜糖果,带着惑人气息,有人说,“你在哪儿都看得见呢。”
沈穷茫然睁开眼,看到抹艳丽红色,那红色无比耀眼,穿在面前人身上却是格外合适,他道:“你是谁?”
“是要陪伴你辈子人。”男人说,“要娶你。”
使,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早晨,徐入妄再起来时候,发现自己个人躺在酒店床上,他朋友坐在旁边玩手机,见他醒,抬抬眸子:“醒?早饭在桌上。”
徐入妄捂着宿醉发疼头摸到桌子边上把他朋友给他买粥喝,他喝完之后,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什:“是不是忘记什?”
他朋友道:“什?”
徐入妄想会儿,没想起,说他也不记得。
“好疼……徐入妄呢……”沈穷到底是比徐入妄有良心点,没有觉起来就把昨晚起喝酒兄弟给忘干净,他摸出手机,发现手机上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徐入妄打来。
“喂。”沈穷坐在床上打回去。
徐入妄接通
此时光线充足,沈穷将眼前人看格外清楚。他依旧穿着红色喜服,长长黑发披散下来,雌雄莫辨脸上带着笑意,那双金色眼眸,在凝视着自己。
很少有人能将红色衣服穿得如此漂亮,红色大俗大雅,有人穿着红色俗不可耐,可这种艳丽颜色在他身上却格外合适。
那是种危险美,如同盛开在森林里花朵,越漂亮东西就越危险。
然而沈穷此时被酒精麻木脑子,已经不允许他思考那多东西,他有点冷,被人拥抱着反而觉得舒服,于是沈穷用力把头埋进男人胸膛,嘴里嘟囔着说记得你,你能在晚上看见。
“叫什名字?”男人这问他,“有好好记得?”
他朋友哦声,问他怎,怎个人喝闷酒喝成这样。
徐入妄听到个人这三个字,才恍然道:“等等,怎是个人,和起喝酒那个黑皮仔呢?”
“……什黑皮仔,你新勾搭上小孩儿?”他朋友脸莫名其妙,“没人啊,去时候就你个人趴在桌上。”
徐入妄默默掏出手机,拨通沈穷电话。
再说沈穷那边,他喝整个人都懵,意识混乱塌糊涂,虽然还醒着,但是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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