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莫天寥看身边人睡着,便悄悄起身,穿上衣服,把旁装烛台太始招过来,悄悄拉开门栓。
“你去哪里?”悦耳声音带着些许慵懒,莫天寥回头,就见床上人侧躺着,懒洋洋地朝他伸伸胳膊。
莫天寥立时被这个动作给戳到心口,酥酥麻麻,凑过去亲亲那伸出指尖:“去偷几颗文玉果来,乖,接着睡,天亮之前就回来。”
修长白皙胳膊揽住莫天寥
大老虎闻言,也竖起耳朵。
在玄机还小时候,三兄弟在起玩耍,师尊拿个小球扔出去让他们捡。天琅总是跑得最快,颠颠地就奔过去,清潼时常不理会师尊逗弄,偶尔给面子装模作样地争抢两下,就懒得跑回来,爬到天琅脑袋上让大师兄给驼回去。
天琅对小师弟向来有求必应,把球给师弟抱着,便欢乐无比地顶着小猫跑回去。
只有玄机,吭哧吭哧地背着壳跑,跑得太快,壳就掉,只剩条蛇在地上蜿蜒。倒是跑得快,但师尊说,脱裤子跑不算数,最后就把奖励好吃给叼着球清潼。
天琅对于好吃并不执着,他就喜欢玩丢球捡球游戏,见师弟慢条斯理地吃东西,便缠着师尊还要玩球。只有玄机抱着壳伤心不已,他不是故意要脱裤子,真,是壳它自己掉。
玄机手里壳咣当下掉在地上,又赶紧捡起来,宝贝地擦擦:“霜刃还小。”边说着,边用麻绳在壳上缠几圈。
“别缠,明天就是大会,还得拿出来。”清潼瞥师兄眼,抬手把莫天寥招过来,问他怎回事。
莫天寥把今日事简单说说,大老虎气得咬断根藤。
已经化形妖修,跟人是没什区别,这样让个小姑娘被野兽欺辱,实在是泯灭人性。流云宗为钱,真是什事都干得出来。据说以前有个长老,还试过自己化形妖修能不能生出人与兽结合孩子,让丹师炼制很多能帮助受孕药给灵宠吃。
结果当然是不能,也因此,人修更加笃定,即便是化形,也不能与人相提并论。
类似事还有很多,受到几次打击,玄机终于想到个办法,那就是用麻绳把壳绑紧些,这样跑时候就不会掉。但是绑得太紧,只有头和尾巴搂在外面,像个虫子样缩缩地跑实在不雅,也跑不快。
最后,玄机发现,把壳绑在背上就好,下面还是条蛇,壳就顶在背上不沾地,这样跑得又快又稳。
于是,沃云宗里经常能看到条顶着龟壳小蛇,吭哧吭哧跟在只背着猫小狗崽身后。
因为普通麻绳太深,玄机就想自己搓个轻便又软和,便开始研究麻绳,搓着搓着,就成习惯。
莫天寥沉默半晌,这还真是个值得同情过往,所以说,麻绳开始是当裤带用……
“这群畜生,太没人性!”玄机怒之下把自己壳狠狠地摔到地上,坚硬沉重玄武壳把青石板砸出裂痕。
莫天寥抽抽嘴角:“师伯,壳……”
“哼!”玄机捡起壳,吹吹,揣到怀里气哼哼地走。
“玄机搓麻绳是为保护壳吗?”莫天寥见人走,便坐到软垫上把自家猫搂到怀里。
清潼乖乖给他抱,靠在莫天寥身上打哈欠:“起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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