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潼叫
他
声就没下文，莫天寥也不在意，他叫就答应，他不说也不多问。就这样像凡人样手牵手慢慢走，什
也不做就觉得很幸福，掌心传来对方
温度，莫天寥突然明白凡人所谓白头偕老。就这样牵着手走到天荒地老也不觉得厌烦，只希望山路可以长些，永远也不要走到尽头。
“你说情难自禁是什意思？”清潼沉默片刻，才又开口问道。
莫天寥脚步顿下，复又抬脚：“情难自禁，往常都是说个人把持不住自己心绪，忍不住去做些遵从本心事。”
“就像埋毛肚皮那样？”清潼看着莫天寥后脑勺，在他看来，莫天寥喜欢蹭毛行为，与天琅喜欢啃骨头是样，都是脸垂涎不怕挠样子。
“样，也不样，”莫天寥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慢慢往下走阶，跟他站在起，“所谓情难自禁，只是因为，太喜欢。”
无形月光慢慢汇聚，宛如山涧流水，凝聚成束，变成晶莹光带，倾泻而下，统统汇聚到掌心。柔软广袖滑落，露出截白皙小臂，月光便绕着那漂亮胳膊，慢慢融进身体。
莫天寥看得有些呆愣，越来传说中大妖可以吸收日月精华，竟是真！
雪色衣摆在风中飘摇，月华如练，缠绕着那美若画中仙人，让莫天寥生出几分那人即将羽化而去错觉。
“清潼！”莫天寥快步走过去，把拉住他手。
周遭月华因为突然打断慢慢逸散，清潼也不在意，由着它们离去，慢慢回头看莫天寥，浅色琉璃目因为刚刚吸收月华，闪着些细碎星光。
脖子，意思很明显，他也要去。
“不行，那边接近驯兽山林，要是他们吹训灵角，该头疼。”莫天寥摇摇头。
清潼变成小猫，扒着莫天寥衣襟，态度很是坚决。
“……”人猫对峙片刻，莫天寥就败下阵来，看着那双澄澈琉璃目，拒绝话实在说不出口。
清潼得意地攥紧莫天寥胸前衣服里，扒着衣襟露出个小脑袋，兴奋地甩甩尾巴。夜间正是适合捕猎时候。
轻声说着，慢慢凑过去，吻住那
“做什？”清潼奇怪地看着他。
“走。”莫天寥张张嘴，想说怕你飞走，又觉得这话实在太蠢，说不定会挨揍，就咽回去，默默拉着自家猫离开。
清潼挣挣没挣开，便任由他拉着，拖着步子在后面走，边走边往路边看。夜能视物眼睛，把山林间切看得分明。树梢休息飞鸟，草丛中趴着兔子，枝条上倒挂猕猴。
“莫天寥……”清潼叫他声。
“嗯？”莫天寥轻声应着，按照白天记忆往上走，不能御剑，会被人发现。
山路片畅通，只要不向偏处走，就不会有什问题。
白玉阶在冷白月光下闪着荧光，路两旁夜光草也跟着闪闪，很是好看。
小猫跳下地，扑到夜光草丛里扑腾，莫天寥便停下脚步等他。
抬头看看月光，清冷光照在群山上，静谧无声。修仙之路慢慢，大多数时候都是这般寂寥，但若有个人陪伴，便大不相同。
“看什呢？”小猫不知何时便成修长美人，顺着莫天寥目光看，“月色不错。”说着，朝着月亮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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