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坏得可真巧。
*
车启动后,车内又陷入寂静。
林空鹿轻舒口气,觉得夏钰诚来也好,起码他不用对着姚鑫元尴尬。
而且车内寒意少许多,估计傅谨辞经过这事,也安分。
他时竟不知该感叹姚鑫元胆大,还是该感叹傅谨辞脑抽。个当着傅大佬面挖墙脚,个亲自把老婆送来给人挖墙脚。
作为那个墙脚,他只觉尴尬,忙抽回手,水都没拿。
姚鑫元愣住,手还空落落地悬在那,脖颈也莫名阵寒凉。
几乎同时,车门被人猛地拉开,夏钰诚站在车外,目光冷沉地看向姚鑫元,凉飕飕问:“也是什?”
姚鑫元莫名心头发怵,吓得忙缩回手,干巴道:“没、没什。”
山里虽凉,但正午时,秋老虎仍有余威,他拿出水是冰过。
林空鹿想着正好可以敷手腕,便伸手去接,说:“谢谢。”
姚鑫元看见他手腕上红痕,不由愣,问:“你手怎?”
他刚才没看见林空鹿和夏钰诚争执,下意识想到傅家那些旁支,不由气愤:“是不是傅维声他们为难你?这群人,傅哥在时屁都不敢放个,傅哥不在,个比个跳得厉害,也就是欺负嫂子性格软……”
他越说越生气,但视线落在林空鹿那像染着圈胭脂细白手腕时,又忍不住耳红脸热。
要帮他拉车门。
林空鹿摆手表示不用,径直走向车另侧。
绕到车后方时,他趁没人看见,小声问傅谨辞:“鬼、鬼先生,你怎还跟着?”
从知道死讯后,傅谨辞直没再“出现”,刚才忽然出声,他当然要被吓跳。
“呵。”傅谨辞莫名被甩开,心中正不快。
他闭上眼睛休息,觉得这路应该能安生些,但他显然想多。
夏钰诚刚上车时,心中还有股郁气,但看见林空鹿手腕处
怂完又觉得不对劲,他怕个司机干什?
夏钰诚这时已经坐到林空鹿身旁,猛地关上车门,面无表情道:“开车。”
姚鑫元像个小弟,忙点头:“哎,好。”
诶,不对,他这听话干什?
夏钰诚说完,见林空鹿看向自己,又若无其事地解释:“那辆车坏。”
不、不行,这可是嫂子,何况傅哥还尸骨未寒,人不能这没道德。
可傅哥都不在,嫂子孤零零个人,万被傅家旁支欺负,总得有人能护着吧?作为朋友,这种时候他当然得出面。
姚鑫元忽然心头热,只觉肩上担子重,递水时竟脑子抽,忍不住握住林空鹿手,期期艾艾道:“嫂、嫂子,你别担心,以后会照顾你,对你好,傅哥是哥,他事就是事,他妻也是……”
林·目瞪口呆·鹿:“……”
车内气温骤降,傅谨辞显然也被气得不轻。
林空鹿想想,又小声问:“你能不能……别再缠着?”
傅谨辞:“你猜。”
林空鹿:……就不猜。
劝鬼离开失败后,他心情郁郁地坐上车,下意识摩挲被夏钰诚攥红手腕。
姚鑫元坐上驾驶座,转头见他神色不好,不由想起他得知傅谨辞死讯后,几次险些哭晕过去,后来又差点被傅家那些人为难,不由心生怜惜,拿出瓶水道:“嫂子,你喝水吗?车里闷,喝点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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