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换个说法,又问:“那你能不能不跟着?”
“不能。”鬼先生斩钉截铁道。
“可你也看见,有丈夫,而且丈夫刚去世,很可能也会变成你这样来找,到时……”林空鹿十分为难,“或者你有条件吗?要怎做你才愿意离开?”
“不行,什条件都不管用。”鬼先生说,顿顿,又轻飘飘道:“你老公把你卖给。”
林空鹿呆,随即摇头:“不可能,他才没资格卖。”
夏钰诚忽然回头,问:“你跟来干什?”
姚鑫元愣,说:“、来帮忙,这傅哥忽然没……”
“不用。”夏钰诚打断。
姚鑫元:“哎,好。”诶,不对,姓夏怎副“是这里主人”架势?
*
“怎?”夏钰诚敏锐察觉不对劲,问:“是不是车里太闷?”
都闷到张着嘴呼吸?
林空鹿眼尾泛红,眼中仿佛有水光,趁傅谨辞顿住时忙躲开,闭紧嘴,继而用力摇头。
夏钰诚心中升起种怪异感,总觉得……对方刚才好像被欺负似。
他甚至能想象,若是自己,会怎样把对方吻到啜泣流泪,被迫张着嘴呼吸,就像刚才那样,可车里明明只有他们三人。
红痕,又目光微闪,有些懊悔。
他没打扰林空鹿,兀自拿出药膏,替对方细细涂抹,只是涂着涂着,指腹便忍不住在对方细腻肌肤上摩挲。
林空鹿正觉微痒,另只手腕就被微凉东西细细碰触,摩挲。
林空鹿:“……”
夏钰诚涂完药,忍不住又与他十指相扣,傅谨辞很快也与他十指相扣。
其实稍有智商人此时都会怀疑这只鬼是傅谨辞,但林空鹿偏假装不知道,反正他在这个世界人设就是不聪明。
傅谨辞听他话,倒觉得他难得聪明回,可为什偏偏没猜出自己身份?
他有些郁闷,心底也隐隐期盼对方能认出自己,仿佛那样就能证明,在对方心里,他也是特殊,起码有些印象深刻记忆点。
可林空鹿又让他失望,他只能试着掉马得更明显些,也
二楼主卧内,林空鹿关紧门后,对着空气小心翼翼问:“鬼先生,你还在吗?”
空气中传来声轻“嗯”。
林空鹿似有些紧张,攥紧指尖,为难又羞耻地问:“你、你为什总缠着?尤其还在车上那、那般……”
“那般是什?”鬼先生忽然打断他,饶有兴致问:“是对你那般吗?怎个那般法?还有,怎缠你?是贴着你,还是钻衣服里?唉,不太记得,你跟详细说说。”
林空鹿:“……”
*
好不容易挨到车开进A市傅家老宅,林空鹿匆匆下车,无视前来迎接管家,甚至连跟夏钰诚、姚鑫元多说句话工夫都没有,就先跑进自己在主宅二楼房间。
夏钰诚看着这幕,眸色又沉沉。
姚鑫元干巴巴道:“唉,嫂子定是太伤心。”
说着,他也跟着走进主宅。
夏钰诚忍不住捏捏他手指,傅谨辞也捏捏,夏钰诚在他手背轻挠,傅谨辞也挠。
甚至,傅谨辞还明目张胆地咬他耳朵,甚至撬开他唇舌……
林空鹿:救命。
他倏地睁开眼,嫣红唇被迫微张,舌尖死死抵着牙根,生怕被搅动。
那样话就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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