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密话,那他只能打晕对方,再想别办法。
夏婶怔怔,似乎明白什,仔细凝望他样貌,眼中不知为何蓄满泪,目光复杂,很快又用力点头。
林空鹿心中奇怪感觉更盛,看着眼前这个情绪忽然激动妇人,他疑惑思忖,片刻后,忽然猜到什,却又不敢确定,最终只握握她手,轻声说:“谢谢。”
甚至此刻,他听见水声,心绪竟又不能平静。
好在水声很快停止,邬辞敲敲门,确定不需要自己再守后,便飞快离开。
恰在他离开后,夏婶抱着两件衣服来敲门。
小木门没拴好,刚敲两下,门就“吱呀”开条缝。
林空鹿正侧背着门仓促穿衣,夏婶恰看见他右肩处胎记,以及胸膛片平坦,整个人瞬间愣住,随即想到什,手中衣服差点掉地。
在邬辞快离开时,忽然拉住他手,附耳轻声说:“能帮守下门吗?”
邬辞呼吸微滞,眼中幽暗瞬。
茅屋只有薄薄木板门,守门,意味着隔着木板,就能听见清晰水声,若是目光不小心略过门缝,甚至能……
邬辞微垂眼睑,视线看向林空鹿抓着他手臂手,声音很低:“这里……应该安全。”
虽然茅屋周遭透着古怪,但那对夫妇眼神质朴,不像*邪之人,至于夏鸢,她跟公主样,是女。
拎。”
这下轮到林空鹿阻止,开玩笑,他能让小姑娘给他拎洗澡水吗?
于是转头看向邬辞。
邬辞对上他视线,阵沉默。
林空鹿抿抿唇,低落道:“……”
林空鹿反应极快,听见动静,瞬间拢好衣襟,接着疾步走到门边。
见是夏婶,他也愣瞬,接着迅速将对方拽进屋,压低声音问:“你看出是男?”
这要看不出就见鬼。
但夏婶不知为何,忽然紧紧抓住他手臂,眼圈通红,颤声说:“你、你……”
林空鹿觉得奇怪,但眼下情况不容他多想,于是很快打断道:“是不得已伪装身份,这做只是为活着,还请您保密,可以吗?”
“以防万啊。”林空鹿抓着手指间布料,轻轻摩挲,继续在他耳边说:“有点,害怕。”
声音极轻,又带着丝颤音,仿佛真无助。
邬辞不愿承认那刻脑中是空白,并鬼使神差地点头,等回神后,他已经像忠诚守卫,守在茅屋外。
听着屋内渐渐响起水声,他深吸口气,有些后悔地敲下额头。
不是后悔答应守门这件事,而是他明知公主话是虚假,只是用这种手段欺骗他,让他留下来保护,可他在那瞬间,竟还是当真。
邬辞忽然走过去,从夏婶手中接过木桶,说:“拎。”
仿佛是怕再晚瞬,就会听见那句熟悉“个亡国公主……”。
林空鹿忍笑倚在门边,看他桶接桶地往屋里拎水。他衣服质地绸软,隔着衣料似乎能看见手臂勃发力量。
短短三年不见,邬辞已然不再是曾经文弱模样,但好像……依旧很容易被骗。
林空鹿轻咳,等他拎好水后,双手环抱走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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