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这个问题解决,再来找吧。”单戈收手,“还有,学校升高三要补课,你已经翘课天。不会给你请假,你当然可以继续无所事事下去,只不过到时候能不能去找你小学长,也就不知道。”
单戈坐上车,秘书对单戎点点头,也随他起走。单戎攥紧拳头,过许久,扯出个笑容。
单戎回学校时跟变个人似,本来同学就对他避而远之,现在更是恨不得都与他保持三米远距离。他长得高,坐在后排,过几天,他同桌偷偷去找老师申请
单戎抓着门把,凝视他几秒,最后屈起手指在门上叩叩。
“来找做什?”单戈挥手让秘书退后两步,健步往外走。
单戎跟上他,逼问道:“学长留下东西是什?”
单戈摇摇头,只道:“谁知道呢?可能只是个手机,本书,或者张纸。”他低低地笑两声,像是在嘲笑单戎不识相。
单戎反而无根据地更加肯定,这个东西肯定是学长特意给自己。把火在他脑中烧起来,使他急切,扯住他爸衣服。
单戎闭门不出整整两天。
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些什。保姆按如既往时间进公寓,给他打扫做饭,他却把人赶出去。客厅片狼藉,玻璃瓷器碎片茶水什撒地,他偶尔会从房间出来下,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他两天没有进食,整个人几近游魂,轻飘飘,眼神中满是阴霾。
保姆略有点儿担心地向单戈报告,单戈笑笑:“不用管他。”
第三天时候,单戎终于吃点东西,洗个澡出门。那两天里他把自己和文却思所有过去翻看遍,短信,文却思给他讲题时写下笔记,他自己日记。他花整整两天来冷静,这时终于想起什,他爸说学长遗漏个东西。
他像只听话小狗崽样,低声下气地说:“爸,求你把它给,要做什都可以。你不是说你没兴趣插手们事吗?求你……”
“来讨好是没用。”单戈笑着看他,“你什德行不知道吗?”
“爸,没他会死。”
“那你就死吧。”单戈毫不动摇,“只不过他也会陪你起罢。”
他太懂得怎掐住单戎这个小疯子软肋,这句话出来,单戎马上不吭声,眼睛里冒出股子狠劲。他又奋力地忍住,咬着牙,单戈拍拍他脸颊,语气很轻,很有戏弄意味:“实话说,觉得你现在太没意思,至少得有点儿子模样吧?你现在就是个废物,什也不会,根手指头就能按死你。把你丢出去,你可能过段时间就要死在外面。”他啧啧两声,“你知道为什能知道你小学长给你留什吗?特别简单途径,但是你现在竟然还发现不。”
既然单戈会特地拎出来说,那东西肯定不是不经意间漏下。
说不定是学长刻意留给他,说不定是和他有关。
单戎心中又燃起小小希望——就算与他无关,只要是文却思东西,他就必须拿到手。
他找到单戈时,单戈正准备去德国,有项生意要去处理。秘书为他打好领带时,单戎撞破门进来。
单戈抬眼看他,不喜不怒道:“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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