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岭破落山村,连报个警都要走几里路,村里干部要是管用,哪里又轮得到那些恶人作威作福多年。
高伯山上门时候自然带大批所谓兄弟外加不少好东西和万块钱。
边是漂亮女儿,边是揭不开锅大家子,选,人走,不选,人还是要走,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刚嫁过去两年,张家人还试图干涉,但高伯山手段无赖,恼起来六亲不认,连着他们起收拾,久而久之终于没人再敢和张荷巧继续联系。张荷巧自己也明白,所以除之后出生高坤,没有人知道他们母子过得究竟是什样日子。
“妈妈在此之前已经被打得掉过两个孩子,她说他以为也生不下来,结果……最后命
他问高坤:“这……是你吗?”
高坤爽快地点点头。
“你什时候认识他?”
高坤眯起眼想想:“很早,七岁……还是八岁,有些记不清,应该是爸……是高伯山前两个债主不愿意借钱给他,他就换这个新债主开始。”
听到高伯山名字,李荧蓝眼中闪过抹暗色,转头看向照片旁那本笔记本,说:“见到高慧。”
。
李荧蓝看着高坤,也想和他起微笑,只是他努力好几次,却始终抬不起嘴角。他垂下眼,目光落在那本笔记本和旁照片上。
清俊和孩子和美丽女人还在那儿美好笑着,若是只看这张照片,真会以为他们生活得并不那辛苦。
高坤伸出手,轻轻摸摸照片上人,他指尖停留在那个女人侧脸,又划过额头上伤疤,动作是如此小心,带着无限眷恋。
“是因为这个才认出来吗?”高坤手指下移,点点自己脖子上那根挂饰,问道。
高坤抬抬眉:“她现在好吗?”
李荧蓝点点头。
高坤叹口气,好像如释重负般,又好像明白李荧蓝会从高慧那儿得知到什。他伸手翻开笔记本,直接把最后两页撕下来。
高坤看着上头那行行日期说:“高伯山生平最爱两件事,个喝酒,个赌钱,酒喝多会打人,钱赌输还是会打人。妈妈是外村人,家里兄弟姐妹很多,却没有个敢在高伯山抢人时候,出来放个屁。”
高伯山本就是个横行霸道匪类,当年他看上隔好远那同样时穷困村落张荷巧,便大摇大摆地直接上门。张家比高家还要穷,家里没有个顶事,女儿被人渣看上,人渣还丢下狠话,要是不跟他走,这家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李荧蓝怔,点点头。
“你果然记得……”高坤笑。
李荧蓝动动伤手,却被高坤握得更紧,他回道:“本来已经忘,想好久才想起来。”他语气已是回复平静,比李荧蓝自己以为还要平静。
只见那绳子尽头悬吊着是尊小小石佛,硬币大小,做工比较粗糙,却同几年前他们第次从莫兰村回U市时,在姓陈那个人渣小皮卡上看见挂饰模样。
而写当时提到那个什婆给高坤算命话,与之前高家祖坟前那些个大姑大妈窃窃私语重合在起,想必这才让李荧蓝记忆深刻。可是他又很想说这也许只是巧合,但是李荧蓝心里知道,那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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