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省里县里上上下下都是不愿意在那里出事故,旦被鉴定为意外……就可以拿到赔偿!
当时不过还只是孩子高坤却早就想好。
李荧蓝忽然又想起那天高坤为抓那个送赛车模型给儿子父亲不小心被扎刀,那个人也买保险,想必就是因此才让他个恍惚,被对方钻空子。
李荧蓝喉咙发紧,用力咽口口水。
“所以他捡到你东西,然后威胁你吗?”
“小姑是个意外,她怕打雷,每次打雷都会乱跑,错漏她。”
“不过没关系,她是个疯子……”李荧蓝接到。
高坤颔首:“对。”所以看到再多,再怎到处宣扬,别人也都只会当她是胡说。
只是高坤错漏高娟却也还错漏个人。
“高伯山力气很大,回到家后才发现衣服都被扯坏,还掉样最重要东西……”高坤回忆着,“妈妈信佛,她总说那个会保佑,结果却把它丢。”
还是挺硬,算命其实也没说错。”
高坤语气平静,并没有在这点上赘言,他只是道:“其实悄悄地想过很多次,如果没生下来,她是不是就能有更多点时间和机会逃跑。但是又想,如果她直没有成功,还有谁能救她呢?”
“你救她是吗……”李荧蓝难过地问。
高坤摇摇头:“太晚。”
他又拿过那张纸,手指沿着日期和时间行行地缓缓下滑:“他作息规律很难抓,要看他赌友、酒友各种变化,不过最稳定时间就是那年十月到月间,下午起床,傍晚去赌场,凌晨喝酒,般会喝两到三个小时,再过大半个钟头,属于酒意最浓时间,他偶尔会回家,偶尔不知所踪。莫兰村月天气最差,常常会下,bao雨,天雨路滑,山地泥泞,真很难走……”
高坤拧起眉,冷冷地抬抬嘴角。
答案不言而喻。
只是用来交换筹码,李荧蓝却有点不敢去想。
高坤道:“那几天都没有去上学,因为母亲病好阵,发烧,风寒,吃什药都没有用,到处收集土方,但是无论哪种都不起效果,只有把希望寄托在那笔钱上,总是想,等拿到,定马上带她去看病。”
但是那天,他又采很多草药和各种瓜果回家,却看见陈海云手里拿着张欠
李荧蓝回忆起高娟骂高坤话,又想到那天高坤冲进来和那个人渣对峙时对方同样骂他话。
逆子……
“十二岁……连少教所都不用去。”李荧蓝说,高坤其实不用怕那个人渣。
高坤听却无奈地摇头:“你知道吗?那个山道在修路,是省里好容易批下来。”
李荧蓝惊,只觉寒意又渐渐而起。
所以摔跤,磕破头,崴脚,都没什大不。而要再摔得更不巧些,大家也只能唏嘘句倒霉……
李荧蓝静静地听着,恍惚间好像回到高坤在他家给自己做家教那段日子里,他对着那些习题那些数字,样用是如此冷静又仔细口气慢慢演算着,似乎在说怎样才是最好解题方法,怎样才能抽丝剥茧逐个击破。
李荧蓝抖抖,只觉有些冷。
“小姑呢……”
高坤懂他意思,他把纸扣下,替李荧蓝拉啦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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