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寒劳累过度,被他轻轻按,顿时阵酸爽。虽然咬紧牙关,还是不住逸出闷哼,听在赵泽耳中,又是阵心猿意马。
向寒趴会儿,猛然想起还没早朝,忙个激灵坐起,顿时又‘哎哟’声,扶着腰问:“什时辰?”
“已经快午时。”赵泽忙扶着他躺下,淡定说:“臣请李总管告知群臣,您龙体不适,免朝日。”
向寒这才松口气,躺下后又瞪着他说:“赵卿,假传圣旨,冒犯君威,你可知罪?”
“臣知罪,请陛下责罚。”赵泽老实认道。
然后他刚动身,就‘嘶’声跌回床上,腰阵酸痛,像是要断似,某个地方更是难以言喻。
赵泽直跪在龙床外,听见动静忙倾身过去,神情焦急:“陛下,您醒,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想要什?臣帮您拿。”
向寒看见他就来气,努力抬起手,打着颤指向他,语带悲愤:“你这个欺君犯上、违抗君命、大逆不道……逆臣!”
赵泽无视指责,上前握住龙爪,在指尖亲亲,语气亲昵:“陛下,您哪里不舒服?臣帮您按捏下可好。”
向寒直接扭开脸,气道:“不要你,叫邓太医来。”
向寒先是因药缘故,浑身无力,无法抗拒。后来药效退去,则是被赵泽折腾筋疲力尽,连手指都不想动下。
他勉强提起帝王威仪,想呵斥对方两句。但声音逸出来后,却破碎不堪,有些绵软,反倒像是娇嗔。
赵泽小心翼翼亲吻着他,带着虔诚和敬意,动作却丝毫不见缓滞。
向寒恨恨挠他下,很快又被潮水淹没,阵昏昏沉沉。
期间似是有人在殿外禀报,隐隐说梁王府怎,但他太过困倦,完全没听清就又睡。
向寒阵心塞,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最后挥挥手说:“就罚你日后都在下方。”
赵泽听,眼睛顿时亮亮,激动道:“臣领命。”
向寒:“……”忽然有种不好预感。
“朕说可不是脐橙。”他弱弱强调。
赵泽眼睛顿时又亮几分,向寒更心塞,干脆挥手让他出去,但
赵泽为难道:“陛下恕罪,邓太医见到您……怕是不好。”
向寒抬起龙爪,见手指、腕间都是青痕,顿时气不打出来。想狠狠踹对方脚,可刚抬腿,腰间又阵酸痛,只得作罢,勉强接受道:“罢,你来帮朕按按腰。”
说完费劲翻过身,阵酸痛袭来,顿时又倒吸几口凉气。
赵泽闻言,顿时激动手都在颤抖,陛下不仅没责罚他,还允许他近身……
他忙坐到床边,双手隔着布料,紧张按在略显瘦削腰身。察觉到掌下身体颤抖下,他也忍不住跟着微颤,深吸口气后,才开始轻柔按捏。
再次醒来,向寒怔怔望着床顶,脸生无可恋。
三个世界,为什被压总是他?倒不是在下面有多不好,凭良心说,除叫停时总被拒绝,大部分时候……还是蛮舒服。
但人就是这样,越得不到越想要。他就是想知道在上面是什感觉,想心尖痒痒,次也好啊,怎就总实现不呢?
更憋屈是,这次还是他自己把自己给坑。
向寒阵郁卒,想起身去研究下那个九曲鸳鸯壶,真不知怎弄,竟把有药倒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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