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太医最先知道两人事,因为赵泽有次折腾太狠,导致小皇帝第二天有些发烧,不得不传他过来。
可怜邓太医把年纪,被小皇帝敲打通后,差点没吓晕过去。好不容易把完脉,战战兢兢回到太医署,赵泽又黑着脸跟过来,先是警告番,然后又让他配些润滑、保养方面药。
邓太医差点呕血,经过这事,他还能猜不出陛下之前那药是给谁配?配吧,得罪陛下,不配吧,得罪赵大人。
邓太医纠结番,最后决定,还是配吧。这来,他也是为陛下龙体着想,二来嘛……得罪陛下,还有赵大人挡在前头,可要是得罪赵大人,赵大
赵泽叹息声,轻轻把他圈在怀中,亲吻着发鬓:“陛下,待海晏河清后,你可愿与臣……”
后面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含糊吻至向寒耳边。
向寒耳垂有些麻痒,瑟缩下避开。
过许久,就在赵泽以为不会得到回应时,他忽然说:“至少得先从宗室过继个子嗣,待他能继承皇位才行。”
赵泽身体微震,眼中瞬间闪过狂喜,不敢相信问:“陛下……这是应臣?”
“上、上药?”向寒陡然清醒。
赵泽点点头,神情满是期待:“上完药……好快些。”
向寒脸顿时黑,咬牙道:“把药拿来。”
赵泽‘依依不舍’交上去,然后被向寒赶去臣子该宿房间。
然而没过多久,向寒就又宣他过去,咬牙切齿说:“过来帮朕上药。”
您要保重龙体啊……”
向寒‘病’实在严重,没站会儿,就支撑不住,晕阙过去,被赵泽抱回御撵。
回到宫中,他幽幽睁开眼,摸摸肚子说:“朕饿,快宣小白回来。”他现在特别想喝对方熬粥。
赵泽目光微闪,躬身问:“陛下想吃什?臣吩咐御厨去做。”
向寒瞥他眼,问:“你不是回去思过?”
向寒微恼推开他,哼道:“那是你自己理解,滚回臣子该住地方去。”
赵泽喜不自胜,很快又将他揽入怀中,阵细密亲吻,声音含糊:“陛下重病在身,臣理当侍疾。”
说完,直接压着小皇帝躺下,侍到龙床上去。
向寒踹几次没踹动,反而累腰酸,只好作罢。
自此之后,赵泽时不时就‘被’小皇帝留下商议朝政,而且每次都议至半夜,不得不留宿宫中。
说完又嘱咐:“眼睛不准乱瞄,手不准乱摸。”
“是。”赵泽忍着笑意上前,他特意稀释药膏,很难自己上药。更何况,小皇帝腰酸胳膊疼,就更难。
上药过程又是番旖旎,若非昨夜要狠,小皇帝又是初次,赵泽很难保证自己能把持住。
上完药后,两人气息都有些乱。
向寒面带潮红,目光闪躲避开赵泽,抿唇说:“最近没什要事,你却接连两日留宿宫中,恐怕会引起朝臣非议,明日不可再如此。”
赵泽耐着性子说:“臣晚些时候再回去。”
向寒想想,也罢,他今天不想动,于是把折子都扔给赵泽批。
等晚些时候,赵泽又说:“陛下,宫门落钥,臣能不能留宿宫中?”
向寒刚眯会儿,没想到睁眼天都黑,神情有些迷糊。
赵泽又小声说:“陛下,臣留下来……也好帮您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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