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泽嘴角噙笑,越喝越精神,没会儿又喝趴个。
“就这点程度,也敢跟喝?”他步履不稳走过去,直接将酒泼在两人脸上,然后拍拍,说:“起来,问你们个问题。”
金大听完后,磕磕绊绊道:“直、直接扒衣服sh……上!哪……那麻烦?”
金二傻呵呵道:“弟妹,是不是三弟技术不行?这事在行,告诉你啊……”
许延泽正听入神,对方忽然就没声,他阵皱眉,忙泼碗酒,又将人拍醒。
友,今天这事就算过去,咱谁也不怪谁。”
“行。”许延泽端起酒碗口闷掉,然后补充:“但别叫弟妹。”
金大顿时眉开眼笑,干后又倒碗,说:“行,那就严弟。既然是朋友,说不计较,那就真不计较,哪怕是回金府,也只字不提。来,喝!”
说完,他又口喝完,然后拍着桌子道:“严弟,你也给句敞亮话,能不能……放大哥离开?”
“大哥,你疯啦?他怎可能会放们离开。”金二气急败坏。
如此几次后,许延泽终于满意,金二很是崩溃,梦话都是‘别拍,回府后哥送你套册子……疼要润滑,玉凝露好,最好……前戏要足,九、九浅深……”
许延泽身体其实已经醉,但精神尚算清醒。回到承辉院时,他已经有些站不稳,但还是抱住向寒说:“小傻,带玉凝露,肯定不会疼,你……别怕。”
“什跟什啊,你在哪喝这多?”向寒被酒气熏有些受不,好不容易把人推开后,却发现对方已经睡着,顿时阵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真早,希望明天能更早,嘿嘿嘿
金大斜他眼,心说:二弟,你毕竟还是年轻,道行浅。爷真正目是把他灌醉,到时整个镖局,还有谁敢拦着们?
许延泽端着酒,玩味道:“大哥,这事可不是能决定。不过你也不用生气,镖局十日休,到时自然可以离开。但之后这几天,小弟只怕还要继续得罪,这碗酒就当赔礼。”
说完,他也饮而尽,如玉面容很快染上绯色,衬身形愈加瘦弱。
金大以为他要醉,心中愈加高兴,忙又找借口敬酒。然而喝半天,许延泽目光依旧清明,金大却是有些支撑不住,于是将酒碗塞到金二手中,大着舌头说:“二、二弟,你帮、帮大哥跟……严弟喝、喝碗。”
金二此时再傻也能看出,他大哥是想把姓严灌醉,于是豪情万丈道:“来,弟妹,二哥敬你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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