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府昨晚宴客,众将大醉而归。”黑衣人咬牙道,说完又补充:“张将军遇雨折返,最快要后日才能抵达。”
许延泽立刻吩咐:“金州太守是个胆小怕事,你立刻去制住他,马上过去。另外,派人去各村报信,开城门放百姓进来,不必管守门将士。个时辰后……不,派人紧盯情况,旦突厥出现,立刻关城门。”
从雁回关到金州,骑马需个半时辰,希望能来得及。
向寒迷糊中察觉身边没人,加上
“还佃户半粮食?薛庆林向金家课税怎办?”许延泽问。
“呃,这个……之后再说吧,先紧紧要来。”向寒有些支吾,心里想却是,等这事过去,你就当官,可以免除部分劳役、田赋。再者,薛庆林也不傻,百姓刚被劫掠过就课税,岂不是官逼民反?
“对,如果出事,估计就是这两天,张将军那边可不能拖。”说完那些,向寒忍不住又提醒句。
许延泽也终于做出决定,点头说:“行,马上给镖局人传讯。”
因为白天事多,两人都无心缱绻,洗簌番后,便相拥而眠。
因为消息迟缓,许延泽还不知道张勇已经回转,仍在犹豫烧不烧粮草。
向寒这天也没闲着,先是提前收租,把附近佃户粮食都收到金州城内。佃户们正沉浸在丰收喜悦中,转眼就被东家搜刮近八成,个个都在背地里骂:“天杀小扒皮,提前十天收租不说,粮食倒进斛里,冒尖后还要踢脚,真真黑心眼。”
金大伯、金二伯也十分生气,收租子这事,原本是他们负责。两人以往没少捞油水,忽然被向寒抢先,立刻都要找他理论。
向寒无暇理会,直接从镖局调人,把他们拦在金府不得外出。
收完租子,又以看病为由,将许延泽便宜爹接至金州城内医馆后,向·小扒皮·寒才迈着步伐,悠哉悠哉回府。
深夜时分,屋顶忽然响起阵有节奏敲击声。许延泽瞬间睁开眼,看看身边向寒,然后轻手轻脚起床。
到屋外,他低声说:“下来。”
个黑衣人很快从屋顶翻身跃下,许延泽蹙眉问:“什事?”
来者低声道:“雁回关突然被袭,此时无人督战,到处乱成团,随时可能被破。”
最坏预料应验,许延泽心沉,忙问:“守关将领呢?”
此时天色已晚,见许延泽后,他先将自己表扬番,然后问:“你那边情况怎样?”
许延泽仍未下决定,正好也想听听他意见,便将情况说遍。说完,他还有些忐忑,毕竟他这办法挺缺德,而且古人对‘神鬼’也比较忌讳。
但没想到,向寒听完就说:“烧啊,没吃他们肯定回来。”然后又喜滋滋说:“今天把周边租子全收,现在什都缺,就是不缺粮食。”
许延泽有些无语,问:“你把租子收那高,不怕被打?”
“不是有镖局人在?再说,你可别小看,就算真出什乱-子,也能自保。”向寒挺自信,但接着又叹口气,说:“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粮食留在他们手里,万出事,八成会被突厥人抢去。放在这儿,等事情过,起码能还半。再者,他们这两天来交租,大多要在城内留宿,总归比呆在村里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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