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走金大伯、金二伯后,向寒便问他:“你打算怎处理陈庭鸿?听说你把他和他手下那些兵全押?”
许延泽笑道:“先关起来打顿
正好金大、金二此时也匆匆赶来,金二见他就激动地说:“弟妹,你那些手下可真威武,连陈庭鸿都敢押。嗳,你看怎样?能不能在你那混个校尉当当?”
金大则绕着他打量番,然后‘啧啧’道:“可以啊兄弟,都不敢认。”
许延泽只好放开向寒,无奈道:“去前厅说。”
到前厅,金大伯、金二伯都在,见许延泽来,都有些拘束。
金大伯搓着手说:“晗哥儿家、家……”
向寒这才起身,然笑道:“那晚些时间再来看您。”
离开北院后,他与许延泽在花园相遇,时相对无言。
片刻后,许延泽忽然大步上前,将他紧紧搂入怀中,然后低头吻住双唇,有些急切探入深处,肆意逡巡,吮吸舔舐。
向寒被他吻透不过气,用力想挣开。可拳砸在盔甲上,顿时又疼泪眼汪汪,只能委屈瞪着他。
偶尔路过小丫头见,顿时面红耳赤,悄声离开。
,真是白瞎他凹那久造型,和恰到好处微笑。
许延泽直接推开他,嫌弃道:“边去。”但刚走两步,又转回头,问:“你三弟呢?”
“啊?”金二还没从打击中恢复,下意识说:“应该在北院陪祖母吧。”
“嗯。”许延泽将马鞭随手扔给亲卫,吩咐道:“你们都留在这。”然后独自往北院去。
向寒此时也知道许延泽回来事,虽然早在预料之中,但他还是迫不及待想去看看。
金二伯忽然踢他下,金大伯忙又改口:“不是,是……小泽啊,这回真是多亏你。”
金二伯也说‘是啊是啊’,然后又关切道:“听说你现在也是将军,手下有多少人啊?对上节度使话,能赢不?”
向寒无奈道:“二伯,事情没到那地步呢。您要是没事,不如安排人给将士们做点吃。”
两边只是私底下不合,既然没闹到明面上,就不到你死活地步,哪会打起来?
再说,薛庆林能不知道许延泽领兵进城事?让陈庭鸿围住金府,只怕就是想来个下马威。没对许延泽动手,估计是另有打算。
向寒此时被吻舌根发麻,嘴也酸痛,气将手伸进头盔,用力揪他耳朵。
许延泽这才依依不舍放开,但仍不松手。向寒缓过神后,朝他气道:“你要谋杀亲夫?”
许延泽心情很好,闻言捏捏他鼻子,说:“缺乏运动才会喘不上气,走,陪你运动去。”
说完,他将手横在向寒腰间,转身就往承辉院走。
向寒边走边挣扎:“等等,现在事多着呢,你回住处干什?去京城后,皇帝怎说?还有你那些兵呢?怎安置?”
得知危机解除,北院气氛瞬间轻松。老夫人见他频频向外看,故意板着脸说:“要走就走吧,陪着这老婆子,想必无聊很。”
向寒忙转回身,讷讷道:“不无聊。”
老夫人忽然笑笑,摇头说:“刚才是逗你,想去就去吧。”
向寒脸顿时红到耳根,闷声说:“再陪您多坐会儿。”
“坐什坐?正想休息呢,赶紧走、赶紧走。”老夫人故意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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