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心学，那就先回去吧。”向寒直接撵人。
陈书泽见他神情不悦，心不由
紧，忙低头认错，并表示接下来定认真学。
但折腾
这
久，向寒实在没心情继续，依旧摆手道：“罢，你先回去，明日再来。”
陈书泽见状，只能心情忐忑
离开。回到住处后，他忍不住又疑惑，方才真是梦吗？师尊到底有没有尾巴？
之后几天，陈书泽直陷在这种困
陈书泽满心疑惑，向寒生怕他再去注意假山，忙隔空取剑，随意演示下柳寒州剑法，顺便把推就散假山又劈遍。
“看清楚吗？”向寒假装淡定，实则暗松口气。
陈书泽正往他身后瞅，闻言忙收回视线，迟疑道：“没……看清。”
“罢，为师再演示遍。”
陈书泽听，立刻又聚精会神……盯着他头部和身后。
“哦，对，
只是出去会儿，你怎就在院中睡着？”向寒再次打断，语气十分淡定。
“睡着？”陈书泽脸疑惑，迟疑问：“您刚才……出去？”
“嗯。”向寒勉强应声，忽然起身背对着他，似在忍耐什。片刻后，他才轻咳声转身，正色问：“记得你是学剑？”
嗯？这句话好耳熟，难道之前真是梦境？可是后颈痛感又很真实。
陈书泽有些困惑，下意识转头看向假山。如果他没记错，那座假山已经被师尊劈……嗯？山居然好好？
“是啊,009，怎会是向先生变呢？”大A听，立刻甩锅系统。
系统：“……”它倒是想变,可也得有身体啊。
“行,别装，让只狐先静静。”向寒当然知道系统不可能变,也就吐槽下而已。
比较坑是，这种状态无法手动解除,只能等半个小时后自动解除。也就是说,半个小时后,他才能变回人。
太坑，但愿陈书泽不会在这段时间内清醒。向寒叹口气，无比忧郁‘嗷’声,然后将尾巴围成团，窝在衣服上数秒度日。
片刻后，向寒又问：“看清楚吗？”
陈书泽视线就差黏在他身后，闻言下意识道：“好像……还是没。”尾巴呢？
向寒：“……”这小子怎忽然变得这笨？不对，他老往屁股瞅什瞅？
向寒顿时怒，佯装生气道：“你在看什？”
“呃，没什……”陈书泽忙收回视线，脸微微发热，神情颇有些尴尬。
陈书泽吃惊，内心愈加困惑，难道真是梦？可他为何会梦见师尊长尾巴？
“怎？”向寒见他朝假山看去，心不由紧，忙开口询问。
“咳，没什。”陈书泽很快回神，摇摇头后，又试探道：“弟子之前是用剑，但也很喜欢刀。”
向寒‘哦’声，说：“既是如此，那为师就先传你套剑法。”
嗯？不样……
半个时辰后，陈书泽茫然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躺在向寒院子中,不由惊讶坐起。但他刚动身，后颈就传来阵痛意，随即,昏迷前记忆席卷而来。
向寒此时正坐在石桌旁，神情如常看着他。
陈书泽下意识道：“师、师尊，您尾巴……”
“什尾巴？”向寒气定神闲打断，问：“你尾巴露出来？”
“不、不是,是师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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