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鸣,他无权无势时,批评别人靠关系,可等自己有权有势,却也想这做。这就有点……当又立。
陈书泽忽然觉得,楚鸣并不是自己想得那光明磊落、正直善良。他只是个普通人,有私心、会记仇、努力往上爬,所以,他做什事,总会带着目和考量。
这本无可厚非,但陈书泽却有些失望。他以前是真把楚鸣当朋友,可没想到,楚鸣对他直心存防备。
楚鸣有些怔愣,回神后尴尬道:“书泽,们是兄弟,才为你多考虑些。你在柳寒州那未必就好,不如到清雾峰……”
陈书泽依旧摇头,为她好什,他实在不敢苟同。有些事,说出来显得太过计较,人认清就好。
陈书泽对这位旧时好友心情颇为复杂,沉默半晌才说:“最近在苦修,没时间。”
苦修?灵根被五行之气遮掩,能修什?难道……
楚鸣疑窦丛生,忙不动声色打量陈书泽。
陈书泽身上戴着敛息珠,楚鸣自然看不出什,加上他知道《天罗经》不在下界,又渐渐放下疑虑。
“书泽,咱们许久没见,不找个地方叙旧?”楚鸣状似轻松地问。
扰中。他其实不太相信那天是梦,思来想去,最终觉得是向寒故意隐瞒。
至于为何隐瞒,难道是防备?不信任?可他们情况相同,应该更能理解对方,惺惺相惜才对,不应该是防备啊。
陈书泽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想到向寒可能防备自己,心中更是抑郁。
这天中午,他与柳梦儿对练结束后,对方忽然说:“师弟,明天要回家趟,就不来切磋。”
“好。”陈书泽点头告辞,心中却想到自己父母。最近课业不重,他似乎也该回去打听下身世。
但朋友场,他还是想提醒对方下,于是沉声说:“楚兄,顾长老此人不简单,有些事,
陈书泽正好也有事要问他,便微微颔首说:“好。”
两人很快在山下家茶馆落座,楚鸣大倒苦水道:“书泽,筑基这事真不是有意想瞒你,你也知道过去遭遇,所以才……小心、谨慎些,其实直打算进入内门后,就想办法把你也弄进去,只是没想到……”
陈书泽摇摇头,语气略有些失望说:“楚兄,记得你以前最厌恶这种行为,总说柳师姐靠关系进内门,不公平,如今却……”
原来所谓不平与愤慨,只是因为自己不是操纵者与既得利益者,并非真觉得不公平。
陈书泽对向寒收柳梦儿为徒并无看法,毕竟收徒是人家自己事,而且柳梦儿也有这个资格。最重要是,向寒很少占用派内资源。
向寒近日不在山中,陈书泽只好折只纸鹤送讯,然后收拾东西下山。但不巧是,刚离开清静峰,他就遇见位熟人。
楚鸣远远看见他时,神情不由亮,忙加快御剑速度,赶到他面前落下。
“书泽,真是好久不见,你怎上清静峰就不下来?种蘑菇呢?”楚鸣用力在他肩上拍两下,语气颇有些激动。
大比那天事,楚鸣直想找机会向陈书泽解释,但因为向寒禁令,他连清静峰山脚都不能靠近,更别说见陈书泽。
不过,他虽然不能接近,其他弟子却可以。所以,他早就贿赂其他弟子帮忙看着,见到陈书泽下山立刻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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