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晓霖顿下:“你们多久联系趟?”
米绪道:“最早是三天,后来是
米绪没忍住问:“你们这是闹分手啦?”
葛晓霖愣:“胡说什呢!”
米绪咂咂嘴:“都秃噜到起这久,还不说,不说拉倒……”
葛晓霖表情有点微妙,见米绪转身要上楼,把拽住他。
“给。”
那晚后半夜米绪去屋里烧n壶热水放在保温杯中,又在厨房生起火,就这裹着被子在灶边睡过去。
好在第二天就有邻里发现到他困难,村里乡亲就是热心,对老师又格外崇敬,于是伙人你喊叫你,有力出力有材出材,硬是花小半天替米绪帮泥瓦房又给盖起来,可把他感动得不轻。
尽管如此他还是小病场,发几天烧,要不是怕把感冒传染给孩子,他定不愿意就那休息,总算结果还是虚惊场。米绪没跟陈羽宗提起,他也觉得自己瞒挺好,这点困难从到这儿就已经快成家常便饭,熬熬说不准还能就着酱菜下两壶好酒呢。
就这日日,月月,开始还觉这生活跟裹泥浆水似拖沓,但随着凛秋暑退,熙春寒往,脚下轮毂被日头磨得油光水滑,蹬腿便走得滴溜儿快,再回神过来竟已是又个冬夏……
米绪下火车这浑身筋骨还有点酸痛。葛晓霖边替他提包,边忍不住骂他傻,明明三个小时就能搞定行程,这丫硬是用三天,仔细算算这特价票飞和跑也就差几百。
米绪瞅瞅,推他:“拿走拿走,不要!”
葛晓霖却不放手:“又不是给你,也让做回贡献。”
米绪还是不答应:“你怎回事儿啊,才是他们老大好,你说说你年做多少回贡献,是要赶超到前头去还是怎,让脸皮往哪儿放啊!你没分手不起啊,有钱不起啊。”
葛晓霖忍不住:“就是不起!你看看你这裤子都破成什样,给你妈看见简直就是不孝!万那谁回来……”
米绪起先还确有点心虚,听这个忙摆手:“他不回来,他暑假要参加建筑比赛。”
米绪却摇头摆脑:“别和爷提钱,提钱和你翻脸!”
不是米绪哭穷,是他现在真有点……不是非常财大气粗,人葛妈都在公司里做起行政,每个月实习还能有小三千收入,而他现在……能不赔就不错。
不、不是,这回没有厄运大神事儿,哪怕有,那也只是抽个小头,大头米绪全发扬雷锋精神无私奉献给他班上孩子。并不是他良心有多好,这是真没法避免,你要身处局外离个十万八千里眼不见为净还能来个爱捐不捐,但是你日日生活在那样环境里,和人家同甘共苦,你有能力改善他们日子,哪怕只是点点,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冷眼相对。按谢亦骞话,米绪现在属于股市里深套,自己入不敷出,还要径儿为别人经济建设出心出力,简直感动天下。
米绪却对他们话不以为意,套就套吧,要没们这样眼光迷离,你们这种投机倒把又上哪儿赚钱去?
从火车站出来米绪是直接回家,还以为又会像前几回样有大四轮来接,结果葛晓霖用辆小电瓶把他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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